“哦?”江辰月好像不信。
冉鬱撓撓頭說:“我以前幹得是開鎖的活!”
“原來如此!”江辰月坐下,看看天色還早,招呼冉鬱過來,“時辰還早,我們說說話吧!”
“好啊,那個,我一直想問你,江大哥,你曾稱鄢支人為支奴,你和鄢支有仇吧,不然不會用此蔑稱。”冉鬱問。
江辰月皺著眉,說:“是嘛,想不起來了,可能是習慣就說了出來。其實也沒什麼,我爹爹曾是江橋縣令,那年鄢支攻打江橋,城破時爹爹在城門自盡殉職。”
冉鬱眼睛一亮道:“江大哥,你江縣令之子!我爹爹曾任里正,屬江縣令管轄。”
“沒想到啊,這麼巧,你我還真是有緣。”他鄉能遇故人,還是同鄉,江辰月也很高興的樣子。但轉而他又憂愁起來,“那你的爹孃呢?江橋城破時……他們還好嗎?”
冉鬱也心情沉重,搖搖頭道:“爹爹和幾位鄉正、亭長率領鄉親們反擊支奴人,結果無一人生還,孃親和妹妹被支奴人活活燒死,我掉在海里,鄢支人以為我死了,我才逃過一難。”
回憶起悲慘的往事,冉鬱緊握著拳,憤憤說:“我要為爹孃和妹妹報仇。殺光支奴人。江大哥,你告訴我,你們是在找支奴的據點嗎?”
冉鬱和江辰月的又親近了不少,江辰月也不打算騙他,便回答說:“對,支奴在海上,據點分散,如搞不清方位,打起仗來,我們很吃虧!如果當年有幅詳細的海圖……伏波將軍或許也不會敗的如此慘烈,我爹爹也就不會死了。”
“那個伏波將軍也太無能了,人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可這些將軍什麼用都沒有!”冉鬱憤恨地說。
江辰月像是想起什麼,轉爾問:“冉鬱,你和駱雨峰的關係很好?”
“江大哥怎麼突然問這個?”冉鬱把他和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