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駱的你給我記住了。他老兄好像忘了,冉鬱是他自己要留下來的。
“瓊芳國!”向易答。
“江大哥,那是個什麼國家?有意思嗎?”冉鬱問。
“什麼‘瓊芳國’,全國上下只有一百多個人的國家你見過嗎?”江辰月不屑地說,“就一幫海盜,造的破山寨,不過天高皇帝遠,地方又不屬渤海管,稱個國也沒人帶兵剿滅罷了!”
向易的臉更沉了,又不能發作,挺委屈地說:“不用講這麼明吧!”
“想渤海光內廷官員都不止一百了吧。一百多個人就能建個國家,我倒覺得挺有意思。”冉鬱開始和稀泥,“向大哥,咱們快去看看吧!”
向易見有了個臺階,馬上就順坡下,幾人向‘瓊芳國’走去。
走了有一壺茶的功夫遠遠看見些木樓,再走近些就看見個寨子,木牆上掛著紅綢,木門前有名精壯的中年人,正笑盈盈的抱拳行禮。
“向老弟!真是好久不見啊!”
向易快走幾步向上,抱拳還禮道:“周大哥!恭喜恭喜,向易常年在外漂泊,此次前來也未曾帶什麼珍貴禮物。此小小一物,就當是我的賀禮了。”
向易說完從遞上禮物,是個女子用的魚形首飾盒,紅黑雙色的漆器,紅寶石為眼,上面用金絲繪出魚鱗,魚鱗又飾以各色寶石。魚的形象有些西域風格,裝飾的手法卻是渤海式的。奇特而又美麗,中年人露出欣賞歡喜的表情,向易也有一臉驕傲。
“什麼小小禮物,跟本就是來炫耀的。”江辰月在後面輕輕說了句,向易和中年人都沒聽見,他們還在敘舊。
“你看我,怎麼讓客人站在外面,向老弟快進來!”中年人趕忙將向易他們請進來。
冉鬱進了寨子後,覺得有些不對勁。寨子裡,在外面勞作的都是女人。
“江大哥,這裡沒見到幾個男人啊!”冉鬱拉拉江辰月的袖子說。
“嗯,我也發覺了,剛剛就覺得有點怪。今天是此寨寨主,就是那個中年人——周元,他的女兒出嫁,好歹是個‘國王’,女兒出嫁怎麼這麼安靜。”
“對,哪怕是平民老百姓出嫁也不會這麼安靜呀!”小石頭也附和著說。
“那現在退出去嗎?”冉鬱問。
江辰月搖搖頭道:“再看看,周元是向易的八拜之交,我們現在不過就是有些懷疑,為此要退出去向易也不會答應。”
想想也是,那個首飾盒看上去就很明貴,向易出手那麼大方,應該很看重周元。冉鬱點點頭,說:“那就小心些!”
周元將眾人引入廳堂,將向易安排在自己左手邊。
眾人分別落坐後,向易問:“今天看來還有位貴客要來啊!”向易指的是周元右手邊空著的座位,按渤海的規矩主人右邊坐著的定是貴客。
“是親家那邊的人。”周元邊說邊端起案几上的銅爵,“向老弟,我們也是多年未見了,來來今晚不醉不歸啊。”
“哎,那怎麼行,今天是侄女的好日子,我們都喝醉了,誰來鬧洞房啊!”向易豪爽的笑道,不過主人勸酒是必須要喝的,向易喝下一杯酒後問,“對了,大哥這裡怎麼如此安靜,男方還沒來人嗎?”
“早就來了!”從周元身後的屏門後面走出個人來,他面目俊朗,衣著奇特,聲如洪鐘,光聽這聲音就能感到不是平凡人。他抱手鎮定的走向周元右手邊的貴賓座,自然地坐下。
向易也感到了有些不對,問周元:“這是?”
“這……這位是……”周元結結巴巴一副不知道如何解釋的模樣。
“鄢支人!”江辰月冷冷地說,“他衣服上的蘭紋,是古鄢國貴族方氏的家紋。鄢國被瓜分後方氏被罰為奴,現在已經是鄢支的貴族了。如若我沒猜錯,在座這位是鄢支日蝕王。”
聽完江辰月的話,日蝕王將傲慢的表情收斂了些,端正坐姿道:“正是,想不到這裡還有個明白人。”
“大哥,你這是要跟鄢支人聯姻嗎?”向易好像還是沒找著關鍵點。
“我……”周元用眼神向日蝕王求救,但人家不理他,我了半天沒我出個什麼來。
“不用我了。”日蝕王不耐煩的開口道,“跟本沒有誰要出嫁。是我們收買了周元,要他引你出來。向易,有你在海上,對我們就是個麻煩。現在我給你兩條出路,一是投靠我鄢支,二就是死!”
向易緩緩將銅爵放下,不敢置信地道:“大哥!我還叫你一聲音大哥,你我的家人都死於戰亂,我們結拜時說,決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