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是拿回來的!而且他偷女人的東西,可恥!”冉鬱理直氣壯的說。
駱雨峰搖搖頭,當初使了各種手段想要把冉鬱留在身邊,想要把他到拉到自己的世界裡。只是結果總是離設想很遠,這個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明白他的心情!只為當初在朦朧燈光下的那驚鴻一瞥。
沒有再多說什麼駱雨峰接著往前走。進衛府,見到衛老先生,講了些有的沒的,你好我也好的話聯絡了下感情。駱雨峰將錦盒開啟,冉鬱這才看清,裡面是用整根上好象牙雕成的樓船。有錢人啊,真是腐敗!看到好東西,冉鬱就覺得手癢。
見到那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的象牙船,剛剛還蔫得快死掉的衛老先生頓時有力氣了,腰不酸腿不疼,吃飯也能三大碗。而駱雨峰呢,得到了十萬匹絲綢的大單子。
事情辦好,兩人走出衛府。迎面遇上了本城勤勞的縣尉大人。
“駱老闆!”縣尉上前本抱拳向駱雨峰行禮,駱雨峰還禮後,他又問,“我正在找你。”
“縣尉大人有何事指教?”駱雨峰客氣的回答。
“最近海盜猖獗,縣令大人的意思是讓你們這些行海的商人都小心些。我也剛得知駱老闆有支船隊剛回,所以想來打聽一下,不打擾你辦事吧!”
“哪有!事情已經辦完了。有勞縣令大人費心了,還讓縣尉大人您跑一趟!”
“不敢,只是巧遇!”
好無趣,冉鬱在旁邊聽得都快打哈欠。話說這些人就是這麼無聊,有啥說啥就好,偏要先扯些沒用的。
“是這樣,大王有令,緝捕海盜頭目向易。駱老闆的船隊若有遇到,當然最好是別遇上,請一定要向我說明。”
駱雨峰仔細想了想說:“確實沒有遇見過海盜。不過大人可否容我再問一句!”
“駱老闆請說!”
“為何要緝捕向易!在沿海打劫的海盜向來都以鄢支人為主,為何捨本求末?”
“駱老闆,此事乃大王親令,我等只能照章辦事,豈可揣測王意!再說海盜便是海盜,都要抓。”
“原來如此!”駱雨峰還像還有事要問。冉鬱早就有些不耐煩了,有什麼好說的。誰指望官府去打海盜,那些欺軟怕硬,見到鄢支人就跑的傢伙。現在也只敢拿自己人開刀,做個樣子罷了。
“駱老闆還有事嗎?”縣尉問道。
“不敢再打擾大人!請。”駱雨峰向縣尉行禮,目送他轉身離開。
不過沒走幾步,縣尉大人獨自又折了回來。支支唔唔地問駱雨峰:“那個……那個……!”
半半天,沒那個出來啥!天都快黑了,他才憋出句:“小石頭他還好吧?”
“啊,小石頭?大人沒去過港口嗎?”
縣尉撓撓頭,想了半天說:“我去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大概是去辦事吧!”
縣尉說的又緊張又急切,駱雨峰跟本不信,也不方便揭穿,便輕輕笑著,半開玩笑道,“即是如此,請縣尉大人放心。有大人照應著,雨峰可不敢虧待他!”
縣尉紅著臉忙擺手說:“我和他多年鄰居,家母總想著他,我只是替家母問問罷了,問問罷了。”
“雨峰過二日讓小石頭去向令堂請安可好?”
縣尉竟然笑得很靦腆,說:“不必了,不必了!”落慌而逃。
“這人有病吧!”冉鬱把臉湊過來說。
“沒看出來嗎?”駱雨峰側過臉看著冉鬱。柔和而曖昧的笑著,雖然天已經有些暗了,但駱雨峰的身上仍似乎發出光來似的,有股巨大的引力在吸引著冉鬱,冉鬱覺得自己的腦中的神經有崩斷的跡象。尷尬的轉過頭,冉鬱切了聲。
駱雨峰換了個很正經的口吻又接著說,“那叫相思病!”
“死駱駝,思你個頭,小石頭又不是女娃子!”
“你真的不明白?”駱雨峰看著冉鬱的眼神突然變得很熱切,“還是在裝傻!”
冉鬱被那種眼神嚇了一跳,蹦開三尺,指著駱雨峰吼道:“死駱駝!我就知道你對小爺不懷好心!小爺這次一定要走!”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過,當我什麼都沒說過成不?”
“滾!”
“別!別!可千萬別!”
“你別跟著我,小爺這次肯定不回來了!”
“你上哪去啊,不是每次都讓我找回來!”
“這次……這次……我才不告訴你!”
“不會吧!”
駱雨峰一聲音哀嚎,大街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