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白子,反而助了它一臂之力。再看齊越座位之上,一張特殊的銀票上彆著一枚銀針,歐陽欒翊一驚,竟是天機營的一夜調令,不著痕跡的收好,看著窗外,時機,已經成熟了!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生病了,不舒服。。。。。。
☆、放虎歸山
齊越一步步走回齊府,其實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候,但是他能等,母親卻不能等了,歐陽欒翊,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啊!
三日後,皇上召見齊譽和齊越,齊越暗歎,這回倒是欽點了自己,不過只怕,不是好事。
齊越乖巧的跟在父親身後,進了正殿,行至大殿中央,二人雙雙撩袍跪地請安,皇上未喊起身,只走到齊譽身前,扔下了一份密報“自己看!”
齊譽攤開,剛看一眼便已經面色鐵青!歐陽欒翊於璇璣大牢失蹤,最後所見之人,只有齊越!齊譽哪敢怠慢,低頭俯身“請皇上明察!”
“哼!朕若不查,你們現在便應該在宗人府了!”
“謝皇上!”
“這件事朕已經壓了下來,但願訊息不會外傳”璟禾看向齊越“朕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你與此事有關,至於到底是真的無關還是其它原因……”璟禾稍頓,轉向齊譽“便是你們的家事了!”甩袖負手,帝王之口輕吐“好自為之!退下吧!”
“是”握拳,退出。
回去的一路上,齊譽一句話未說,齊越也只是靜靜的跟著,這次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幾乎沒有給齊越任何的準備時間,果然還是牽連了父親啊!他知道此刻的風平浪靜是暴風雨的前兆,但他願意承受一切。
剛剛邁入齊府,齊譽頭也未回“你應該知道在哪裡等我”
“是,齊越告退。”
一步步離開,齊越握拳,父親,是齊越不孝,讓人對您懷疑責難,齊越無能,不能保全您和齊家,齊越不求被原諒,只求,重罰!
周鸞芷迎上來“老爺?”
齊譽未曾理睬,大步走向主屋,周鸞芷跟在身後,吩咐丫頭去準備些茶水。
進了主屋,齊譽風風火火的腳步停了,隨即而來的,是一種茫然的不知道做什麼的挫敗感,於是,他只靜靜的站著,看著窗外的方向發呆。周鸞芷遞上茶水,“老爺有心事?可否說與鸞芷聽呢?”
齊譽只端著茶,並未回答,許久才說了句“下去歇了吧。”
“是,那鸞芷便退下了,請老爺注意身體。”周鸞芷也並未強求,說完俯身一禮退了出去。
走回自己的惜情院,周鸞芷吩咐身邊的貼身丫鬟“去,把齊浩給我叫來!”
齊浩正在處理公務,聽說母親差人來喚,便放下手邊的工作趕了過去,一進門,正聽到瓷器破碎的聲音,母親正摔了茶杯冷冷坐著,齊浩來到母親身前,曲膝跪下,彷彿沒有看到一地的碎片,臉上也未顯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只是稍緩,才開口說道“母親急著找孩兒不知何事?”
“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齊譽一回來便這個樣子?”
齊浩心想,果然,母親找自己,只在“有事”的時候。“齊浩不知”
“混賬東西”周鸞芷一腳踹了過去,“難道你不會查麼?”
齊浩立直身體迎著,結結實實的受了“齊浩這就去查。”
“沒用!還不快去!”
“是”
齊浩其實被說得冤枉,齊譽從面聖到回家不過才幾個時辰的事,皇上又只召見了齊譽和齊越,他連齊譽已經回家了都不知道,更別提面聖時具體的談話內容了,但是這些解釋,說出來母親也是不會聽的,他很早就知道,此時的母親早已不復當初,那樣溫文爾雅的母親,如今剩下的,是他也說不清的情愫。她想鎖住齊譽的心,其實無關情愛,只是不甘,她不想齊越好過,其實無關仇恨,只是不快,她想報復段筱蘭,大概也不再是為了報復,只是習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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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譽一直看向窗外,從日中到日落,再到傍晚時分,他的心很亂,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齊越做的?齊越為什麼要這麼做?質子丟失,若是訊息傳出去,南陽西煋必將再次開戰!這道理齊越不會不知!難道自己又再一次被背叛了麼?筱蘭是為了北辰,齊越是為了西煋?!為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