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楊雲烈笑道：”我不一直都這個樣子麼？對了，您怎麼來了？“
“娘想你啊。”
“我還以為您有了文堅，就不想我了呢？”
“誰說的？在娘心裡，誰都比不得你親呢？就是當著你爹，你哥哥的面，娘也不怕說這個話。”
楊雲烈低頭一笑，鼻子一酸，抬眼竟看到了母親眼底的淚，不禁驚問，“娘，您這是。。。。。。”
“秦大夫”郝鳳君道：“我可以和我的兒子單獨說說話麼？”
“可以。。。。。當然可以。”秦為仁把母子二人帶到自己內宅的書房裡，關上門，返身離開。
郝鳳君坐下來，輕聲召喚兒子，“雲烈，你過來，讓娘看看。”
“看什麼？”楊雲烈躊躇著，母親的神情有些不尋常，這讓他內心十分的忐忑。
“看看你身上的傷。”
“我。。。。。。”楊雲烈吞吐道：“我身上。。。。沒傷。”
“別騙娘了。”郝鳳君的眼裡淚光浮動，“娘都問過趙明瞭，他都跟娘說了。”
“他。。。。。。他說什麼了？”楊雲烈輕輕發抖。
“他什麼都說了？”
“說什麼？”楊雲烈幾乎把唇咬出血來。
“娘對他用
了分筋錯骨手，你說。。。。。他能說什麼？”
“娘”望著母親悽楚的目光，楊雲烈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兒子知道錯了，我。。。。。我是想過兩天再跟您說，我們。。。。。。離開這兒吧，對不起。。。。娘。。。。。。”他一頭磕在地上，“我錯了，雲烈知道錯了，娘別生氣。。。。。。別生氣。。。。。。。”
”你幾時對不起娘了，傻孩子，你誰都對得起啊，你只是對不起你自己？“郝鳳君哽咽道：”快起來，娘來這兒不是打你罵你的，娘只想看看你身上的傷。“
”娘。。。。。。。”楊雲烈頭頂著地，嗚嗚哭出了聲，心中積鬱的痛苦，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郝鳳君讓他哭了一會兒，走過去，從地上把兒子拉起來，翻開兒子的袖口和領口，滿眼是結痂的傷痕，想摸一摸，卻是不敢，眼淚不覺滴了下來，“兒啊，疼麼？”
“不疼。”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