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喜好。及至蘇凌,卻又不僅僅是出於情慾,初時是純粹的征服和佔有,其後雖然有了其他想法,卻又成了私心所愛,跟這種單純地放蕩發洩完全是兩回事。
元珏見他猶豫,趕緊道:“不過現在不是去單純地去逛男娼館,殿下有所不知,今日是選‘樂首’的日子。”
“什麼‘樂首’?”宇文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所謂‘樂首’,顧名思義便是樂中魁首,說白點便是男娼館的相公們選‘花魁’的日子。不過這‘樂首’又同‘花魁’,不僅僅要相貌身段了得,還得有相當的音樂造詣,非凡人可以擔當。‘樂首’每三年才選一次,前兩次都由‘逍遙樓’的玉宇公子拔得頭籌。這位玉宇公子本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後家道中落,迫於無奈才淪入風塵。據說他不僅姿容無雙,更兼才藝無雙,凡是蒙他青眼的人,無不念念難忘,可惜這位玉宇公子眼光奇高,規矩又多,能得到他一次招待已是難得,哪裡還能有第二次。三年前,這位玉宇公子奪魁後便退出娼門,不知令多少達官貴人頓足嘆息。本以為從此再無機會一親芳澤,誰知道,這位玉宇公子忽然宣佈參加今年的‘樂首’之選,臣可是好不容易才訂了個好的位置。”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逍遙樓前。
樓上張燈結綵,將幾十丈之內都照耀得宛如白晝,不遠處停滿鑲金飾銀的華麗馬車,樓前滿是熙來攘往的人流。
元珏訂的位置自然是最好的,正在舞池的對面,前後左右都能一覽無餘。
“各位客官,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樂首’比選。還是老規矩,各位但凡喜歡哪位相公的,就在他表演的時候往臺子上丟繡球,誰的繡球得得多,誰便是本屆的‘樂首’。另外,為了答謝各位的捧場,每人的繡球上都會做不同的標記,沒一場丟擲繡球最多者,當場參賽的相公將伴他共度良宵。”聽得最後這話,滿場一片喝彩。
選拔並沒有什麼特別,和選花魁差不多,只不過是臺上的女子換成了男子。
參選的相公們都十分認真,一個個使盡渾身解數,也不乏有以奇裝異服來博取注意的。每一場表演結束,便會有人將臺上的人帶走,有的拉到席間繼續看比賽,有的則直接抱進了後堂。
宇文熠看得有趣,也不時丟過幾只繡球捧場,心中卻不由得大大佩服這些人會做生意,一隻繡球五十兩銀子,每人至少也還是能得上三五十隻,比起平日賣身來,身價不知高出多少。
“下面出場的是前兩界的‘樂首’玉宇公子。”隨著這一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