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想翻牆就逃,卻不想被叔凱抓住了手硬生生的拽了回來跌倒在地上,叔凱抓著她就不鬆手,“你是不是那個女人?你以為幾年前給人家幾個饅頭救了人家一命現在就能來破壞別人的姻緣嗎?”
“你在胡說什麼?再不放手我就動手了!”那女子也急了,抬手就想打暈他。可是叔凱畢竟是個男人,平日裡體格也頗為強健,那女子每次抬手都被抓了回去,二人在地上滾成了一團,難解難分。
糾纏間叔凱的小廝長隨和其餘的官兵也來了,那女子根本沒辦法逃跑,只得被捆起來抓住。
一個當差的問道:“這女子我們並不認識,也並非是我們追捕的逃犯,敢問三爺可知此人是誰?”
叔凱冷笑道:“你們自然不知她是誰,我卻知道,我將她帶回自己家細細審問,你們就先去追那個逃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回
叔凱命長隨請來二爺,而自己先是將那位女子放入自己的房間開始審問,“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一臉無奈,“我叫柳蓉裳,他們都叫我小妹。”
“還取一個這般高潔的名字,那你可不該跟我青遠哥當那什麼夫那什麼婦。”
柳小妹一臉錯愕,問道:“哪什麼夫哪什麼婦啊?”
“就是……就是青遠哥已經是我二哥的人了,人家是有婚書行過大禮的,就算你以前救過他也不能來壞人家的姻緣的。”
柳小妹聽得一頭霧水,“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從不認識你說的青遠,我今天出現在他房裡只是我慌不擇路才闖入他家。”
話音剛落仲軒便來了,在弟弟房裡見到一個美貌的姑娘被捆著自是驚疑,問了緣由,叔凱如此這般一說,仲軒心裡急得直冒火。
“快說!你是什麼人?那個男人把青遠抓到哪兒去了?!”仲軒這個樣子嚇得小妹直髮抖,原本進門的時候是翩翩濁世佳公子,這會兒急得臉都扭曲了。
“我是樓蘭人,我們就是為了刺殺皇帝才養了那樣一隻熊,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看她這般情形,仲軒心裡更著急,反倒是叔凱保持著冷靜。
“你竟然如此坦白?此中必有詐!那我問你,如果你是樓蘭人,你說樓蘭城裡的護城河水是藍色的還是綠的?”
柳小妹一愣,隨口答了綠色。
叔凱冷笑兩聲,說道:“我走南闖北許多年,也曾去樓蘭做過生意,樓蘭古城裡的河水是清的!根本沒有顏色!”
仲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柳小妹問:“你為何栽贓給樓蘭?莫不是……你是党項國派來的,為了挑撥起我們與樓蘭的戰爭好讓你們坐收漁翁之利?”
柳小妹不敢再說,生怕洩露更多秘密。仲軒想著,此事也急不得,畢竟國家之間的事情怎樣都不是一天兩天能發生的,倒是青遠被抓走了才是急的,如果那人沒有人性,隨時都可能殺了他。
“那你告訴我,你的同夥把青遠抓哪兒去了?想要做什麼也該找我才是,我才是位高權重的相爺,他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草頭百姓,不該傷他的。”
柳小妹也是不想傷害到青遠的,但是也不能說出更多的事情,只能說:“王相爺也不必過於擔心,我大哥不會殺他,因為他說要用他來要挾你。”
聽他這麼說,仲軒稍微放放心,若是做要挾,那必是不敢傷人性命的。
“叔凱,這裡先交給你,我去找昭平和劍舟商量對策。”
叔凱點頭,“好!”
仲軒走後,叔凱與蓉裳兩個相對無言。叔凱想到自己之前只把她當成壞人姻緣的女子還真是小看了她,沒想到一個瘦弱女子還能來挑撥兩國關係。
“那個……柳姑娘,你是不是餓了?我讓人給你弄點吃的吧!”
蓉裳確實又累又餓,這幾日擔驚受怕被官兵搜捕,又要接應大哥出獄,還要應對上頭的責難,哪裡能吃好睡好呢?如今叔凱將一些精緻吃食端到她面前,當然是不能拒絕了。
“你不給我鬆綁我怎麼吃?”
“給你鬆綁你跑了怎麼辦?我餵你!”叔凱說著拿起勺子開始喂她。
蓉裳臉一紅,但是一想兩人是囚犯和看守的關係,餵飯也是怕自己逃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遂恢復正常一口一口的吃了。
“這個湯還是青遠哥以前做給我們的,後來教給了廚房柳媽,不知道青遠哥現在怎麼樣了。”這麼說著,叔凱難過擔憂起來。
蓉裳心有不忍,勸慰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