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串南珠的確是沐風的東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倆坐下來慢慢告訴我。”
朱寶蟾貼坐在傅清風的身邊,韋連忠和沈孟飛也一起坐了下來。
朱寶蟾從自己開始懷疑那具屍體上的諸多疑點到和沈孟飛一起跟蹤劉金明,並打聽到林沐風的訊息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沈孟飛對朱寶蟾的吹噓並不感興趣,一心擔心著林沐風的安危。
傅清風聽完朱寶蟾的陳述,卻在沉吟。二人既然一直潛伏在宮外,為什麼沒有見到王安出現?難道說王安囚禁林沐風自己卻並不出現,或者王安還有別的方法出宮?
“既然王安囚禁了林沐風,就一定會有他的目的,你們兩個人守了三天都沒有見到王安出現,那就證明王安根本不會從那裡出宮。”
傅清風話音一落,朱寶蟾也在點頭。
“很有道理!雖然宮內的太監都從那裡出宮,可是皇宮可不是一個門,所以我們要分頭行事,盯住皇宮大大小小所有的出口!只可惜我們人手不夠,如果能從哪裡調來些人手就好了。”
朱寶蟾正在思索,門外卻傳來一陣喧鬧聲。
四人立即進入備戰狀態,韋連忠負責保護傅清風,沈孟飛和朱寶蟾已手持兵刃衝了出去。
一個波斯商人剛踏入院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沈孟飛!是我!我是南陵王!”
波斯商人瞪了沈孟飛一眼,朱寶蟾已圍了過來,仔細打量著。這黑不溜啾的波斯人果然是南陵王化妝的。
“死老爹,你怎麼化妝成這種樣子?”
朱寶蟾忍不住笑了起來,沈孟飛鬆開了南陵王,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對父男真是夠嗆。
朱寶蟾拉著南陵王一起進入了議室廳,五人又開始接著商議起來。聽說林沐風尚在人世,而且大家要一起設法營救林沐風,南陵王顯得非常積極。
有了南陵王帶來的王府親兵,朱寶蟾感覺到人手寬裕了許多。再加之傅清風前日以為林沐風已死,為給林沐風報仇,他已飛鴿傳書,調集人手,看來就算是在京城展開械鬥也完全可以。
幾人秘議之後,大家並王府的親衛隊們化妝成百姓潛伏在皇宮內大大小小的出口附近,一旦見到王安立即回報。
然而,數日之後所有人都沒有見到王安出宮去任何地方,難道說劉金明在撒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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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暗宮,永遠充滿著黑暗與罪惡。
王安仍在醉心地折磨著林沐風,然而無論他用什麼辦法,他都不能完全佔有林沐風。
王安是個太監,沒有“兇器”的他面對林沐風這樣的美人也只能在一旁靜靜地喘息。
瘋狂的親吻、忘情的啃咬、用力的撫摸、甚至是侵犯,可是這一切都不能讓王安完全佔有林沐風。
太監永遠就是太監,就算擁有再大的野心,一個正常男人能做到的事情,王安卻永遠也做不到,雖然殘忍卻是事實。
林沐風真想此刻就死去,王安卻總是在他耳邊提起沈孟飛。王安甚至騙林沐風沈孟飛已經來到了京城,卻沒想到沈孟飛的確已來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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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去了數日,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王安的蹤跡,到底永暗宮在哪裡?
沈孟飛和朱寶蟾準備潛入宮中捉住王安嚴刑逼供。雖然這是件危險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看來已經非做不可。
朱寶蟾和沈孟飛在入宮之前要去拜訪一下陸文俊,本來此次入京不想讓陸文俊知道,可是沈孟飛需要一份詳細的大內示意圖,以便捉到王安,而唯一能夠提供這張圖的人就是陸文俊。
錦衣衛指揮使陸文俊府第。
陸文俊一人獨坐在花園內喝著悶酒,突然兩個人影從牆上躍下。陸文俊隨手抽出桌上的腰刀,來人的動作卻比他快,已一把就按住了陸文俊的雙手。
“陸師兄,是我們。”
陸文俊定睛一看原來是師妹朱寶蟾和沈孟飛。沈孟飛已鬆開了陸文俊的手,兩人一起坐了下來。
“你們怎麼會入京?”
“陸師兄,我們來找你是想要一張大內的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