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有此心意,屬下已是感激不盡,屬下有要務在身,不能棄林公公的安危於不顧!所以……屬下不能離開林公公回家探母!”
“武孝,在京城裡咱家與你有過數面之緣,陸指揮使也常說你是個孝子。咱家的心意已決,這個包袱是在離京之時就準備好的!咱家本來是想在離開南陵王之時再讓你回去省親,不過,咱家想著,反正這南陵王府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咱家沒什麼可擔心的,所以,就讓你現在就離開南陵王府回去省親!這包袱內有紋銀二百兩連同一套便裝,你換上便裝,然後再你的錦衣衛的飛魚服及腰牌裝入包袱內,由咱家代為保管。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替咱家辦事,誰想知道辦什麼事,你就讓他來問咱家!”
“林公公,屬下怎麼能要您的銀子呢?”
“武孝,咱家的銀子是乾淨的,可不是貪髒枉法賺來的,這都是咱家的貼已銀子,你若不收下,就是看不起咱家!何況令堂看病不是也需要銀子嗎?你們錦衣衛若是本份做人,也是清貧得很!”
“林公公……屬下……”
“什麼都別說了,咱家只想交你這個朋友!乘著沒人瞧見,你現在就換上便服,離開南陵王府!”
武孝這鬚眉男兒,已哭得淚人一般。林沐風催促武效換好便裝,卻將武孝換下的錦衣衛的飛魚服和腰牌盡數收在包袱內。
武孝已經離開了南陵王府,林沐風抱著飛魚服,悄無聲息回到了別院的寢室中。
寢室中,重重帷幄之後,沈孟飛半天不見林沐風迴轉,心中有些擔心,感到異常急躁。
沈孟飛終於按奈不住,一把掀開了帷幄,卻與林沐風撞了個滿懷。
林沐風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額頭,瞪著沈孟飛,舊疾的落痂處被撞,頭也有些發暈。沈孟飛顯得有些難為情,用手搔了搔腦袋。
“喂!你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被那個瘋子郡主給捉去了!”
“什麼喂喂的,我沒有名字嗎?我林沐風才不像你呢!糊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