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太監,卻還揹著皇差呢,如果沐風死在您的王府內,那王爺您可就有麻煩了……”
林沐風的聲音很輕,南陵王卻彷彿聽到驚天炸雷一般,渾身一震。若是林沐風真的死在自己的王府中,自己說不定就會背上個謀害欽差的罪名,沒準還真是要陪上性命的。
南陵王雖然依然陪著笑臉,心中卻在思索,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刺客,目的又何在呢?
南陵王帶著朱寶蟾已然離開了別院繼續搜尋刺客,錦衣衛依然各司其位,守護著林沐風。
林沐風面無表情的回到了寢室,插上了房門,卻嚇出了一聲冷汗。剛才實在是太險了,若不是自己沉得住氣,嚇退了南陵王,沈孟飛便會落入朱寶蟾手中。沈孟飛一旦落入朱寶蟾手中,定是生死未卜。
林沐風定了定神,掀開了重重帷幄。紗帳內,沈孟飛滿臉通紅,昏睡不醒。
林沐風輕輕捱了挨沈孟飛的額頭,沈孟飛的額頭異常滾燙。林沐風想起了朱寶蟾之言,心中一顫。
“難道說沈孟飛中了什麼奇毒不成?”
林沐風掀起錦被,卻不由羞得滿臉通紅。沈孟飛的身體滾燙,腰下那堅硬無比的硬物已支起了下衣。
沈孟飛的意識迷離,喉嚨異常乾澀,不時發出陣陣呻吟。林沐風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這個無聊的三郡主朱寶蟾,還真是荒淫無恥!這箭上淬的不是是毒而是和了迷藥的催情藥。中箭之人若是不將這邪火釋放出來,定會被內火灼傷,難怪她先去搜丫環的房間。”
林沐風坐在床邊,望著痛苦難耐的沈孟飛,心中卻著實不忍。林沐風輕輕脫下軟緞長袍,衣帶半解,將自己的冰肌玉骨貼在沈孟飛身上,沈孟飛感到異常舒服,順勢將林沐風攬在懷中。
林沐風輕輕貼在沈孟飛的結實的胸膛上,聽著沈孟飛急促的心跳聲。沈孟飛的手無意觸碰到林沐風的雙腿間,林沐風卻如觸電一般推開了沈孟飛,坐起身來。
林沐風的臉亦漲得通紅,心裡像揣了小兔兒一樣跳得飛快。
林沐風努力平復著喘息,望著燥熱難忍的沈孟飛微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林沐風啊!你真是個荒唐透頂的人!這個沈孟飛是來殺你的,你卻一心去救他!剛才,你竟然還想委身於他,你難道忘記你體內的鎖貞丹一旦與男子的□融合後就會呈現出硃紅色嗎?如果你返京之後,為皇上侍寢時鎖貞丹不再呈現硃紅色,皇上將會做什麼可怕的事情?皇上不是警告過你嗎,你是不能被他人所染指的,否則他便會讓江南血流成河,屍骨如山。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你是皇上的禁臠,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
林沐風整理好衣襟,搖了搖頭,欲為沈孟飛蓋好錦被。林沐風突然發現,在沈孟飛的腰間繫著一隻竹笛,卻是自己丟失在蘆葦叢中的那隻竹笛。
林沐風將竹笛握在手中,雙眼有些溼潤,不知為何,林沐風心裡實在不忍將沈孟飛棄之不顧。
林沐風咬了咬嘴唇,彷彿下定了決心……
林沐風上了拔步床,放下了紗帳,輕輕解開了沈孟飛的下衣。沈孟飛突起的□碩大而堅硬,林沐風將沈孟飛的□握在手中,輕輕撫摸。沈孟飛迷茫之間感到異常舒服,口中的發現暢快的淺吟。
林沐風伏在沈孟飛的身上,輕輕含住了沈孟飛的□,用柔軟的舌尖輕輕拔弄著沈孟飛的馬眼。
沈孟飛感到一陣快感,呼吸更加急促,呻吟聲不斷,渾身都在顫抖。隨著林沐風櫻唇的吮吸與舌尖的挑逗,沈孟飛終於一洩如注,白色而滑膩的液體噴了林沐風滿口。
林沐風被嗆得咳嗽起來,臉已掙得通紅。沈孟飛的藥力卻已漸失,灼熱已退去,渾身輕鬆無比,沉沉的睡去。
林沐風不敢大聲咳嗽,害怕驚動了常隨小太監。強忍著喉嚨中的不適,掙扎著下了拔步床,倒了杯茶漱了漱口,卻仍感到有些反胃,“哇”的一聲,傍晚服下的藥,一下全都嘔了出來。
林沐風伏在桌子上,略微休息了一會兒,臉色已變得煞白。
林沐風仍然感到頭暈目眩,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勉強上了拔步床的地平,坐在拔步床邊。林沐風氣血翻湧,舊疾已然復發,頭腦發沉,卻不敢招喚太醫。
拔步床上,沈孟飛睡得很沉,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常態。林沐風苦笑著,用軟布抹去沈孟飛身上的精汙,將沈孟飛的下衣整理好,為沈孟飛蓋好了錦被。
林沐風只覺胸口越來越悶,頭也越來越沉,眼前一黑,倒在了拔步床上,已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