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風上了拔步床,放下了紗帳,輕輕解開了沈孟飛的下衣。沈孟飛突起的□碩大而堅硬,林沐風將沈孟飛的□握在手中,輕輕撫摸。沈孟飛迷茫之間感到異常舒服,口中的發現暢快的淺吟。
林沐風伏在沈孟飛的身上,輕輕含住了沈孟飛的□,用柔軟的舌尖輕輕拔弄著沈孟飛的馬眼。
沈孟飛感到一陣快感,呼吸更加急促,呻吟聲不斷,渾身都在顫抖。隨著林沐風櫻唇的吮吸與舌尖的挑逗,沈孟飛終於一洩如注,白色而滑膩的液體噴了林沐風滿口。
林沐風被嗆得咳嗽起來,臉已掙得通紅。沈孟飛的藥力卻已漸失,灼熱已退去,渾身輕鬆無比,沉沉的睡去。
林沐風不敢大聲咳嗽,害怕驚動了常隨小太監。強忍著喉嚨中的不適,掙扎著下了拔步床,倒了杯茶漱了漱口,卻仍感到有些反胃,“哇”的一聲,傍晚服下的藥,一下全都嘔了出來。
林沐風伏在桌子上,略微休息了一會兒,臉色已變得煞白。
林沐風仍然感到頭暈目眩,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勉強上了拔步床的地平,坐在拔步床邊。林沐風氣血翻湧,舊疾已然復發,頭腦發沉,卻不敢招喚太醫。
拔步床上,沈孟飛睡得很沉,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常態。林沐風苦笑著,用軟布抹去沈孟飛身上的精汙,將沈孟飛的下衣整理好,為沈孟飛蓋好了錦被。
林沐風只覺胸口越來越悶,頭也越來越沉,眼前一黑,倒在了拔步床上,已失去了知覺。
(七) 藏奸
清晨,翠鳥的鳴叫聲陣陣傳來,沈孟飛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已躺在床上睡了一宿。沈孟飛的懷中還竟然緊緊擁著的卻是昨日那位絕美的少年。
少年陣陣的體香沁人心脾,沈孟飛不覺有些沉醉。沈孟飛閉上雙眼,昨夜昏迷之後的事情已記不起,卻總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沈孟飛仔細回想著昨夜的情景,卻仍然毫無記憶……
“喂!你醒醒!”
沈孟飛猛然坐起身來,輕輕搖了搖懷中的沉睡未醒的林沐風。
林沐風緩緩睜開了惺忪的雙眼,柔弱的身體卻好像無力起身。昨夜太過勞累加之舊疾復發,自己竟然昏倒在沈孟飛的懷中,如今發覺身體被沈孟飛攬在懷中,卻覺得有些羞臊。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林沐風的臉色異常蒼白卻泛起了紅暈,身體卻若無骨一般綿軟無力。
“我沒事……糟糕!天都亮了,南陵王府你更出不去了!”
“沒關係,我一會兒去弄一身王府衛兵的衣服換上,然後再伺機溜出南陵王府!放心,我也會幫你弄一身衛兵的衣服換上,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離開南陵王府。”
“沒想到沈公子還真夠義氣,就連逃亡也記得要帶上我!”
林沐風淡淡一笑,扶著拔步床的紅木架,勉強坐起身來,順手開啟了床頭紅木鏤空雕花的衣櫃。
林沐風的手指剛碰到鮮紅的蟒衣,卻略一遲疑,拿了件錦緞的便服,緩緩套在身上。
“喂!你還一直都沒有告訴過我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你怎麼會在南陵王府?”
沈孟飛望著林沐風,不解的眨著雙眼。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的名字,是你從來就沒有問過我。我也是行不改姓,坐不改名的人!我叫林沐風,我之所以來到南陵王府,那是因為我是南陵王府的貴客,我可是赫赫有名的京城來的大人物!”
林沐風也望著沈孟飛,故意眨著一雙美眸。
“林沐風?這名字倒不錯!不過,你不要總是冒充京城的大人物!就算你真是從京城來的,充其量也就是個隨行的小人物!你這間屋子一股藥味兒,而且還有這麼大的一個藥箱,我猜你是從京城來的太醫……”
“哦?沈公子覺得我像太醫嗎?”
“我是說,你是從京城來的太醫的小隨從!”
沈孟飛拍了拍林沐風的肩膀,卻差點將林沐風柔弱的身體拍倒在地。
“瞧瞧!就你這風一吹就倒的小身板還敢冒充京城裡來的大人物?分明就是一個小隨從!時候不早了!我去趕緊去偷套衣服好混出南陵王府!”
“算了,沈公子你連南陵王府的門朝哪邊開還沒弄清楚呢!還是我去替你弄一套錦衣衛的飛魚服吧!”
“錦衣衛的飛魚服?你用筆在衣服上畫一條飛魚吧!”
沈孟飛根本不相信林沐風的話,林沐風卻不答言,只是一把將沈孟飛推入了帷幄之後,從箱籠中取出一個包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