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那家。”
“呃!”他滿頭大汗的說道:“少,少爺,你,你真,真的確定要去?”
我催說道:“來都來了,怎麼不進去?快點進去。”
我真是想去體驗體驗他所說的那種某某的美妙滋味,誰叫他每每在我面前說道這種事的時候是何等的沉醉表情和垂涎欲滴的嚮往,我被他勾起了興趣,也勾起了好奇心,我也想體驗一把他說的那種比手,淫起來爽一千倍的性、愛,也想去感受一下他口中女’人的身體是何等柔滑美妙,何等的令人某某仙某某的死。
···可是現在的我,真的後悔死了。我被嚇得半死,看著那濃妝豔抹的女人袒胸露背向我走來時,我在床上嚇得縮成一團。女人看來並不是向他口中描述,我腦海裡想象的那樣美好。
看著她那胸前雄偉的像布袋子一樣的兩陀巨乳,走起路來一步三晃的搖晃,晃得我眼花,也晃得我噁心。特別是她做作,狐媚的樣子和她那隔得我老遠,我也能聞到的脂粉香。
脂粉香,我不是沒聞過,以前宮裡的舅母表姐妹們,母親和族裡嬸嬸嫂嫂姐妹們,她們的身上都有脂粉香,可是她們的味道都是淡淡的,香得純正,也香及其的高雅,就連以前我家的婢女身上的香也是極其清爽好聞的。
可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氣卻濃郁得令我頭昏腦脹,燻得我作嘔。
也正是因為這種香氣令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其實是骯髒的,不潔的。
只要一旦有了這種想法,我就更害怕她的接近,厭惡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了。怕她靠近,轉頭看了看剛才曉晨坐的方向,發現他已經不在了,門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關起來了。
我縮在床上抖著聲音向那個女人問道:“你,你幹什麼?別過來。”
那女人愣了愣,之後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咯咯咯咯的,像我家的母雞再叫。
她說:“小弟弟真的是第一次來呢,好清純,來到這種地方要幹什麼都還不知道,不愧是個雛‘兒呢。”
我臉上清白交加,誰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這門都是我自己要進來的。
“咯咯咯··小弟弟,模樣不錯啊?姐姐好喜歡,來,給姐姐抱抱,讓姐姐好好教教你,讓你體驗體驗那種的滋味。”
那個女人一步三搖的過來了,坐在床沿,用手來摸我的臉,嚇得我猛地一躲,卻沒躲過,倒惹得她咯咯咯的嬌笑。
“真是可憐兒見的人兒,這麼玉兒似的怎麼就腿殘了呢?”
說著另一隻手卻就勢滑入我的衣襟。
我一下子整個身子就僵硬了起來,渾身雞皮疙瘩冒出來,作嘔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那女人揉弄著我的胸前。
在她手指的撥弄下,我感覺到怪怪的,卻並不是舒服,而是覺得噁心的抗拒,心裡煩躁的想胡開她的手。
那女人毫不自知我的噁心,還以為是我喜歡,邊摸還邊說“呵呵··小弟弟的面板挺滑的,姐姐真是愛死你了,來,香一個,嗯··”說著,她那塗得像血盆大口的嘴就壓下來了。
可憐的我驚恐的瞪大雙眼左躲右閃,卻還是被她得了逞。
終究只是個廢物,雖然被她的舉動嚇得半死,也噁心的想吐,可是面對她的挨近和無禮,我能做的,也只是左推右擋,哀求她放過我而已。
可是那女人似乎天生的淫蕩,對於我的這種舉動卻令她更加的興奮,她幾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她說:“咯咯咯···小弟弟別害羞嘛,姐姐不會笑話你的。”
我被她手弄得護住這裡,擋不住那裡,想逃,卻無能為力。才幾個較量下來,我就被那女人剝了過精光。
她看著我的身體,更見興奮,咯咯咯的笑著,說道:“小弟弟的身體好漂亮,雖說是腿有殘缺了,可是形狀還這樣漂亮好看,咯咯咯,這腰細的,面板白的,連小傢伙也看起來粉嫩粉嫩的好可愛,啊!弟弟,姐姐真是愛死你了,恨不得把你吃了。姐姐保證,姐姐絕對會給你一個你今生都難以忘懷的夜。”
說著還向我拋了個媚眼,淫蕩的把她的巨乳朝我胸口又蹭了蹭。
這真是顛倒是非黑白了,誰跟她要想怎樣?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緊貼在床上,挪動著身子,戰戰兢兢的開口說道:“姐,姐姐,你誤會了,我,我不是要來,來,來這個的。”
那女人更是蕩笑得彎腰,道:“那小弟弟是來那個的?來哪個,姐姐也都奉陪,弟弟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把時光浪費在說話這個問題上,來,姐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