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一眼,緩緩道,“可惜他戾煞之氣過甚,見過之人也只能描摹大概,其五官究竟如何,卻一個都說不清。如今,竟是一張畫像都畫不出來。”
“這樣也行?”唐塘看著他們的表情簡直是覺得他們連白痴都不如。就一個傷疤,弄個東西一貼,你們找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啊!
“不過,被他所殺之人傷口都會溢位一股蓮香,是他的芙蕖劍所致。而近日正是因為有人死於此劍,我們才會推斷他重現江湖。”
“切!殺了人滴兩滴蓮花汁不就行了。”唐塘不屑地揮揮手。
“一派胡言!”蕭仁拍桌而起,“流雲公子不給面子也就罷了,為何要讓一個小鬼在這裡東拉西扯、胡言亂語!這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流雲看了他一眼,還是不說話,擺明了是不放在眼裡。
蕭仁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被君沐城連聲安撫,這才不甘心的重新坐下。
唐塘對著蕭仁嘿嘿一笑:“你來我們醫谷做客,還不讓我們醫谷的人開口講話,這是什麼道理?”
不等他吹鬍子瞪眼,唐塘又轉向君沐城問道:“這個大魔頭到底幹了什麼壞事啊?”
“他是當年江湖第一邪教月影教的左護法,替邪教做事自然是殺人如麻,所過之處必是血流成海,但凡出手,必是血屠滿門,而且在短短兩年內殺了許多武林正派德高望重的前輩。其人其事,令人膽寒。這樣的魔頭焉能不除之而後快?”
“哦……”唐塘點了點頭,又道,“你們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是那些被殺的前輩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壞事?”
“放肆!”君沐城再好的修養此時也消耗殆盡,“看來是我們看走眼了!既然流雲公子毫無誠意,我們便不在此浪費時間聽你這位愛徒胡言亂語了!告辭!”說著一拍桌,憤怒離去。
另兩人也是狠狠瞪了唐塘一眼,黑著臉拂袖離去。
從頭至尾,流雲都沒再拿正眼瞧他們。
唐塘回過頭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師父,我是不是闖禍了?”
流雲放下茶碗,看著他道:“你為何要與他們胡言一通?”
“我就是看他們不順眼,想氣氣他們。”唐塘不屑地撇撇嘴,“口口聲聲武林正道,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也不嫌皮厚。”
流雲垂下眼,狀似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