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瑞停下了口中的動作,起身拍了拍手,那守在門外的人便得了令的走了進來。
眾人看了一眼癱軟在床上的染塵,拿出繩子,將他牢牢固定在床上。染塵的身體瞬間被擺放成一個大字型。慾望還沒有得到宣洩,痛苦還沒有得到釋放,染塵像一頭小獸一般痛苦的掙扎著,那高高豎起的□,無疑在抗議著一切。
“這麼快就讓你舒服了,不是我的風格。”歐陽子瑞惡作的笑著,從一個下人手中接過一枚繡花針,繡花針的底部穿著一根燈芯,輕輕撫上染塵的分@@身,引得染塵一陣輕顫。
“靖南王也經常這麼對你嗎?敏感的孩子。”他低下頭,用繡花針在染塵那細小的洞口來回比劃了幾下,說道,“這裡太暗了,得點上一盞燈。”說著,將那針頭對準了聆口上的小洞,快速的插了進去。
“嗚……”痛苦的呻吟又一次從染塵的口中溢位,慘白的臉色瞬間變為灰白。全身上下唯一能排解這種燥熱的出口也被這繡花針牢牢的封死,那站在邊上的下人端來燭火,慢慢的湊到染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