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賢侄是性情中人,無礙的,只是~~”嶽閩侯頓了下,他嘆口氣,“不瞞賢侄,小女對令夫人的執念太深,以至於做了很多不合體統的事情,還請賢侄別放在心上,以後我一定管教小女,也為她選一良婿。”
“哎~~嶽島主的意思我明白,嶽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啊!小侄是怕再惹事端,所以此次前來不僅僅是為了賠罪,還是告辭,來了這幾日擾了四空島的幽靜,太不應該了。”
“既然賢侄要走,我也不留,一路順風。”
“就此拜別。”
關孝山急忙忙往夢溪苑走,他想在黑子醒來之前回去,只是這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關孝山回到夢溪苑,黑子已經坐在床上了,他圍著被子,雙肩和一隻腳露在被子外面,“還早,要不再睡會兒?”關孝山問道。
黑子昂昂脖子,他手指指脖子上的金鍊子,“這金鍊子怎麼跑我脖子上了?”
“誒?是呀!怎麼跑你脖子上了?你的玉墜子也穿上了,是不是你自己戴上的?”關孝山嬉笑著,他拉把椅子坐到床邊對著黑子,“嗯,好看!還是金鍊子好看。”
“這鏈子不是我自己戴的,是你吧!關孝山,你還真有閒情逸致,還想著金鍊子的事情了!”
“買了都買了,不戴上容易丟,而且我瞧著也挺好的。”關孝山拽過床邊的衣裳,“來,咱們把衣服穿上,我已經讓鐵蛋兒收拾東西了,咱們一會兒啟程回去。”
“怎麼這麼著急?是為了躲神醫前輩?”
“為了躲岳家大小姐,見著你就又哭又鬧,我看著不舒服。”
“金鍊子我看著也不舒服。”黑子搶過關孝山手裡的衣裳,“我自己收拾,你去忙別的吧!”
“我沒什麼好忙的,除了你,我也不用伺候別人。”黑子無語,他套上衣裳下床,關孝山就拿著梳子跟著他,“我給你梳頭髮。”
黑子搶過梳子,“頭髮我可以自己扎。”
“那我幫你穿鞋。”
“你還有完麼?”黑子深吸口氣,“關孝山,咱們必須做個約定,你不能把我當個女人,也不能把我當老弱病殘,我自己能做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來,還有,你說話不要黏黏糊糊的,很惹人嫌。”
關孝山抱著胳膊眯著眼睛像是在思考,“黑兒,我並沒有把你當女人,你下面有沒有那玩意兒我摸過很多回自然比誰都清楚,再者,你真的是有病身子弱,我心疼你才伺候你這伺候你那,最後,我不是說話黏糊,我就是想和你親親蜜蜜的,你也稍微別這麼冰冷冷的,雖然你現在和我說話多了,不過你想笑不笑,想親不親,想喜歡我還不承認,你是不是也改改?”
黑子無力了,他把梳子塞給關孝山,“你隨便,你愛怎樣就怎樣,好不?”
關孝山揚起一抹滿足的笑,他抓住黑子的發輕輕的梳理著,“黑兒,這就對了嘛~~夫妻間就要這麼樣兒,你看早上起來我給你梳頭,晚上呢,你抱著我睡覺,我們~~”
“關孝山,停,你要是再說話,就把梳子給我。”
“好,不說,不說,反正咱們以後有的是日子說話。”黑子從銅鏡前看到關孝山的臉龐, 他那越跳越快的心壓抑不住,昨夜他回來了,這就表示他離不開了吧!
38。
船停在岸邊,該搬上船的都已經搬上船了,黑子站在船頭看著海,四空島的四季如春也即將離他而去,“進船艙吧!船就要開了。”
“哦。”
“黑兒,咱們回去的時候就不用著急了,一路玩樂回去就可以了。”
“你不找你的仇人了?”
“有人在替我找。”
“嶽姑娘在岸邊。”黑子瞧見岸邊一個清麗的身影,“如果她所言非虛,是我對不住她。”
“嶽丹鳳?她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關孝山有些醋意的說道,他隨即拉起黑子的手,“走,進船艙下棋。”
嶽丹鳳看著黑子被關孝山拉進船艙,她攥起拳頭,一個小廝打扮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身邊,嶽丹鳳低語道,“報信的人走了嗎?”
“早就走了。”
“這次可不能再有閃失,否則咱們就沒臉去面見主子了。”
“小人明白。”
船在海上航行,預計晚間就能抵達廣州城,黑子放下手中的白子,“關孝山,你輸了。”
關孝山端起茶喝著,他看著眼前的棋局無奈的搖頭,“和你下棋,我就沒贏過,你又會彈箏下棋又好,如果真的是玄邪公子還有那獨門的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