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等等~~是不是您也想不出是誰給小嫂子下的毒?”司徒璟叫住陳子嶽,就見陳子嶽隻字片語未回就不見了,司徒璟嘆口氣,他坐在屋頂上,這時候黑子又彈起了箏。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議論昨夜裡那好聽的曲聲,有嶽府的丫鬟昨夜在夢溪苑聽曲,於是不到半天,所有來參加嶽閩侯大壽的賓客都知道了那是玄邪公子萬曉樓彈奏的。
司徒璟近晌午時才來到夢溪苑,對於今早上聽到的關於黑子的種種流言,司徒璟有些茫然,那個他叫做小嫂子的人難道真的是玄邪公子萬曉樓?
“司徒老弟!”關孝山和黑子正在院子中下棋,顯然這棋黑子已經勝券在握了,關孝山起身相迎,“我還以為老弟不來了呢!”
司徒璟笑道,“怎麼可能不來?關大哥的事情就是小弟的事情。”司徒璟說著對黑子點點頭,“小嫂子好。”
“嗯~~”黑子冷冷的回應,小嫂子這三個字還真是不順耳。
“小嫂子還是這冷冰冰的性子?”司徒璟笑道。
關孝山本來想說是因為你叫他小嫂子他不高興,不過一想到之前仇善和黑子那般的好,便覺得讓黑子討厭司徒璟也是挺好的,“哦,他就那樣。”
“其實不瞞關大哥和小嫂子,我昨夜就上了島,夜裡還在夢溪苑的房簷之上聽了小嫂子彈的曲子,不過見夜太深了就沒下來打擾。”
“無礙,今天不是見著了!”
“小弟早上聽到些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司徒璟看了眼黑子又說,“很多人說小嫂子是玄邪公子萬曉樓~~這話怎麼說起的?”
“不瞞司徒老弟,我和黑兒認識的時候他就已經忘記前塵舊事了,所以我們都不知道他以前姓甚名誰,這次來四空島,岳家大小姐一口咬定黑兒是玄邪公子萬曉樓,只是江湖上沒人見過萬曉樓,僅僅憑著嶽大小姐的話來斷定就太武斷了。”
“中毒又失憶~~事情真是不簡單啊!”
“是呀,今夜就是嶽島主大壽擺宴之日,希望今夜能夠找出神醫,也好為我們解惑答疑。”
“昨夜我見過我師父了,他也在屋簷上聽小嫂子彈曲子,不過,他卻不想隨我一起來,說了沒兩句話就走了。”
“神醫那怪脾氣!真沒辦法!”關孝山鄙夷道,“若非沒辦法,我才不會找他來。”
“關大哥,我覺得我師父一直在注意你們,他言語間對你有諸多不滿~~”司徒璟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他說你太下流了。”
司徒璟這話沒讓關孝山怎樣,倒是黑子笑了起來,他抿著嘴唇端起參茶,“老前輩就是老前輩,慧眼如炬。”
“黑兒倒是和老前輩心意相通啊!”關孝山訕笑,“不管神醫對我什麼看法,我肯定是要找他出來的。”
“那咱們晚上就要瞪大了眼睛,師父的易容術我都看不出來。”
“連司徒老弟都看不出的易容術,倒是要想個辦法讓你師父自動現身才好。”關孝山呢喃著。
“壽宴開始他就會現身,不過那時已經晚了。”司徒璟說著不禁環顧四周,“也許此時我師父正在偷看咱們呢!”
“神醫越老越怪!不過,他憑什麼說我下流?我又沒對別人動手動腳,只有和黑兒而已。除非~~”關孝山看向黑子,“除非他指的下流是特指我對黑兒,是不是就表示他憐惜黑兒?司徒老弟還說昨夜裡神醫來聽黑兒彈箏~~”關孝山說著臉上露出陰邪的表情,這表情讓黑子和司徒璟不禁皺眉,關孝山準是想到了什麼,但是從表情看來,這想到的未必就是好的。
嶽丹鳳沒想到黑子會來見他,嶽丹鳳有些不知所措,她慌張的給黑子斟茶,“萬哥哥,喝茶。”
“謝謝。”黑子扯扯嘴角,他想對著嶽丹鳳笑一下,不過不知為什麼,看到嶽丹鳳內心裡就防備起來,“這次我來是瞞著關孝山的,我就是想聽你說說關於玄邪公子的事情。”
黑子這一說,嶽丹鳳便愁苦起來,眼中也蘊起了淚水,“我從未想過萬哥哥會落入關孝山手中,還被他百般凌辱,萬哥哥一定苦死了。”
黑子皺了皺眉頭,“嶽姑娘,還是先告訴我玄邪公子的事情吧!”
“好,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萬哥哥。”嶽丹鳳拭去眼角的淚痕,“玄邪公子成名於五年前,因其玄妙的三十六路玄邪劍法得名,沒人知道他從何而來,也沒人知道他以何為生,他出現必會帶著白紗斗笠,雖然武林中人對他好奇的不得了,也會懷疑他的出身背景,更有人說他可能是來自邪魔歪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