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嘍!”
隨著仇善的這話落,紙鳶被揚起後直接栽倒在了沙灘上,黑子為難的看著關孝山,“我不會。”
關孝山指指沙灘上的紙鳶,“黑兒不會,你再拿起來放一次。”關孝山說著已經將黑子攬入懷中,雙手抓著黑子的雙手,“我來教你,很好學的。”
有關孝山的幫助,紙鳶第二次放飛成功,關孝山見黑子差不多可以駕馭了,他便撒了手,看著黑子臉上難得出現的柔和表情,關孝山想仇善說的對,是應該多帶黑子玩一玩。
“黑子,好玩吧?”仇善笑眯眯的問道。
黑子看著天上的紙鳶木訥的點了下頭,仇善正要對關孝山大講黑子應該多出來走動的話,卻見關孝山看自己的眸子泛著冷光。
“仇大夫,這邊借一步說話。”關孝山說道。
仇善心下有了個不好的預感,他想關孝山應該是瞧出來些什麼了,黑子側臉看關孝山,關孝山一笑,“一會兒跟你說,我先和仇大夫說。”
仇善和關孝山往前走了幾步,關孝山直接開口問道,“你會武功?昨夜是你先攔住了嶽丹鳳的。”
“對,我會武功。”
“你到底是什麼目的?”關孝山又問道。
“我會武功也是有目的?不過是沒和你們露罷了。”仇善撇撇嘴,“再說了,我若是有害於你,早就給你下毒了,還會等到這裡麼?”
“你倒是挺會自圓其說的,我再問你,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塊無人的沙灘?”
“關堡主,你倒是心思縝密,好,我實話說,我是來過四空島,不過也是為了找陳子嶽,只是上次沒找到,所以這次再來了而已。”
“你找他做什麼?”
“江湖上找陳子嶽的人還能做什麼?不外乎是求他救命,就像你想救黑子,想救你自己一樣。”
“那麼你救誰?”關孝山逼問道。
“自然是救要救的人。”仇善看了眼正往這邊看的黑子,“玄邪公子~~難道你就不懷疑黑子?”
“不懷疑。”
仇善認真的盯著關孝山瞧,“關堡主,我真真討厭你多疑詭滑的性子,不過就是看在你這用情上懶得和你計較。”
“你這話什麼意思?”
仇善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既然不信我,我也不留了,黑子你可要自己照顧好,玄邪公子的名號已經叫出去了,自然會有麻煩接踵而來。”
“仇大夫,你去哪兒?”黑子見仇善拂袖而去,他大喊道。
仇善聽到喊聲轉過身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扔給關孝山,“若是黑子再吐血,可以吃這個藥!”而後他對著黑子一笑,“黑子!你比我那蠢徒弟聰明伶俐多了,若是有緣,再給我彈箏!”
黑子見仇善越走越遠,他冷冷的白了關孝山一眼,“你太多疑了,我信仇大夫。”
“上次被行刺的事情你難道忘了?”關孝山接過黑子手裡的線軸,紙鳶飄忽不穩,他拽拽繩子讓紙鳶平穩了些,“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要放過一個,我會派人查查仇善,若是錯怪於他,我會給他賠不是。”
黑子昂起頭看著天上的紙鳶,“關孝山,其實你也挺不容易的。”
“你是喜歡上我了麼?”關孝山這話讓黑子一愣,他慌張的看向關孝山,就見他晶亮的眸子正深情的注視著自己,黑子覺得心在猛烈地跳,手心裡也滲出了汗。
海風習習,將飛在天空的紙鳶吹得更高,那紙鳶想要掙脫魚線的束縛,卻還是被牽扯著無法飛翔,黑子與關孝山靜默著,他倆就像是分系在魚線上的兩個紙鳶,互相牽扯,比翼雙飛。
回到夢溪苑時,已經快到晚飯時了,下人來說仇善已經收拾東西走了,至於去了哪他並沒有說,黑子拎著紙鳶進了屋,他心裡有些失落,仇善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仇善不在好像也沒有人跟他胡說八道了。
關孝山進了屋子,坐到黑子身邊摟著他,“如果想仇善回來,我就命人去找他。”
“算了,你說的也有道理。”黑子把紙鳶放在桌邊,“一會兒哪裡吃飯?”
“咱們就在夢溪苑吃,再不去讓那些人瞧來瞧去了。”關孝山說著就把黑子按倒了,黑子皺眉掙扎,關孝山低語,“別動,就是抱會兒你。”
“你又想幹什麼?”黑子不悅,昨夜裡的事情雖然沒人提起,不過大家想是都聽到他倆的聲音了,真是丟人現眼,“你能不能矜持點!”
“黑兒,你覺察到了麼?你對我不一樣了,就像我對你也不一樣了,咱倆應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