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後的一個月,就任我擺弄。”
“我不答應!你~~好卑鄙!”黑子呻吟著。
“你不答應也要賭!所以現在賭已經開始了,你要忍著啊,若是沒忍住,以後的一個月~~”看著關孝山的眼睛露出邪氣的光芒,黑子真想大罵,不過他此時可罵不出,雙腳不自然的夾著,手也抓著被褥,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蒼白的肌膚泛起了紅,關孝山看著這樣的紅心裡有些衝動。
“唔~~”黑子慢慢的弓起背脊,一雙水眸看著關孝山,倒是顯得嫵媚可人,關孝山手指輕柔的觸碰著黑子的唇,黑子唔噥著,關孝山把手指探進黑子口中,手指觸碰舌尖,輕柔的逗弄著,黑子也在這逗弄中漸漸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淪為慾念的奴隸好似已經近在咫尺了。
這場慾念之爭到底是誰勝了?是他還是黑子?關孝山捫心自問著,在慾海中浮沉之後,摟著懷中的黑子,關孝山心裡是滿足的,這種感觸是從前不曾有過的,手輕輕的把玩著黑子的手指,聽到黑子在夢中的喃喃聲,“不~~停~~停下~~”
關孝山對於黑子的索取已經無度,這已經超過了他的預期,以前的他雖然不是清心寡慾,但是也從未如此過,若是說那時還是父仇未報所以無心無力,此時呢?冉洪林還未找到,自己又因為逆寒氣而走火入魔,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還每夜沉淪在黑子的軀體之上,享受著這種美妙的快感,也許再這樣下去他會離不開黑子,又也許自從他將黑子娶進門,就想要和他這麼纏綿一輩子。
黑子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他扒著舷窗看外面,船正在行駛著,黑子乾咳了兩聲,他覺得自己都快死了,身上的骨頭也像是散了架,喉嚨乾澀的好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黑子掙扎著從床上爬下來,雙腳一挨地,雙腿就軟綿綿的屈了下來,黑子踉蹌著扶住床邊才不至於跌倒,他緩緩的坐到床上,屁股傳來絲絲的疼,黑子一拳砸在床榻上,想到弄得他生不如死的關孝山就滿腔憤怒。
“起來了?”關孝山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他手上端著一個燉盅,“正好趕上,這是新撈上來的魚,加了些米熬出來的粥,你吃點兒。”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黑子冷哼道。
“這你可就是冤枉我了,我怎麼假慈悲了?我是很心疼你的。”關孝山把燉盅放到桌上,盛了一碗端到黑子面前,“來,先吃東西,你瞧你瘦的,都只剩下皮了!”
此時關孝山那肆虐的眼神才讓黑子領悟到自己未著寸縷,他慌張的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眼睛搜尋著衣裳,“我衣裳呢?”
“髒了就拿去洗了。”關孝山託著粥碗,“你喝粥,我去給你拿衣裳。”
黑子接過粥喝,他見關孝山開啟一個木箱子,裡面是一箱子成套的衣服、鞋子,關孝山回頭看了眼黑子,“穿哪一件好呢?”
“隨便!”黑子一會兒工夫就喝了一大碗,他是真的餓了,舉著碗對著關孝山喊,“再給我盛一碗。”
“好~~”關孝山立即過來又給黑子盛了一碗端到他的面前,“晚上你伺候我,白天我伺候你。”
黑子搶過粥碗,“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娘子教訓的是,為夫知道了。”關孝山嬉笑著貧嘴道,他見黑子吃得香甜就又回去木箱前找衣裳了,最後挑了一件灰藍色的衣裳,提起來給黑子看,“這件怎麼樣?”
黑子見衣裳的款式和顏色自己能接受,也就微微的點了下頭,關孝山站起身的時候瞄了眼木箱子,木箱裡除了深色的幾款衣裳外,還有兩件粉嫩的衣裳,都是用輕紗做成的,這一箱衣裳都是關孝山找來裁縫做的,特別是這兩件紗衣,是關孝山親自設計的,他心裡倒是很希望黑子穿上,不過以現下的形勢看,讓黑子穿上這兩件衣裳,還需要些時日。
“還要不要再吃一碗?”關孝山殷勤的問道。
“你幹什麼對我這麼殷勤?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主意?”
“為夫是心疼娘子啊!”關孝山坐到床邊,雙手隔著床被捏著黑子的大腿,“娘子昨夜辛苦了。”
“不要再喊我娘子,也不要再提昨晚了!”黑子不悅的低吼著。
關孝山並沒有因為黑子吼而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他繼續捏著,“好,不叫娘子,叫黑兒?”
聽關孝山這麼一說,黑子那沒有被黑斑覆蓋的小半邊臉,也好像黑了,關孝山卻全當看不到,他繼續說著,“對了黑兒,為夫不是怕你不承認,只是好心提醒你,昨夜的打賭你輸了,所以往後的一個月,你要任我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