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狂蜂浪蝶找個沒人的地方都打一頓!這一點你總做得到吧!”
“關堡主,你當陳老前輩是地痞啊!”冷情淡笑,“這樣,我跟你保證,以後不讓曉樓演奏了,這樣你可安心了?”
關孝山搖搖頭,而後唔噥著,“安心不安心也只能先這麼著了,看來我要加緊把無義門的事情做完,曉樓在你們這裡一天我是一天也不放心。”
陳子嶽冷冷的瞧了眼關孝山,心裡倒是算計著是不是給關孝山出個難題難為難為他。
關孝山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臨行前,他給冉曉樓寫了封信,又附上些銀子,冉曉樓開啟信就看到了關孝山那裝出來的正直。
黑兄:
冒昧來信,還請見諒!
昨夜匆匆一見,也未問及大名,後特意請教了陳老,才知道你姓黑,所以冒昧稱呼
黑兄。
咱們有緣成為朋友,也聽了你彈奏的曲子,想你這般清冷高潔之人,不會接受我的
錢財,但是,我還是決定隨信留下些銀子,也是希望黑兄能夠做些別的營生之用。
今次前往海外,需些時日歸來,歸來後定再往冷情書院看望!
關山敬上
冉曉樓合上信,又看了眼那一袋子的碎銀子,負責送信的陳子嶽顛顛袋子,心裡冷哼,‘關孝山啊關孝山,你倒是真會算計,這點錢給了也不讓黑子懷疑,還讓他記著你的好!’
“這關山~~究竟是什麼人?”冉曉樓問這陳子嶽。
“就是一商人唄!”陳子嶽把裝銀子的袋子扔到桌子上,“你不用在意他!不過,他有一點倒是說得對,你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喜歡什麼樣的人,說說,我幫你留意著。”
冉曉樓微微的搖搖頭,“沒什麼人喜歡,我自己挺好的。”他說著把信放到裝銀子的袋子裡,“這錢還是等他來了還給他吧!我沒用。”
“隨你,反正也不是給我的。”陳子嶽說著站起身,他忽然又說道,“黑子,我提醒你,關山可是成過親的人,你可別喜歡他!”
“你想多了,我喜歡他做什麼!”冉曉樓無奈搖搖頭,“行了,時間還早,我想練練劍,老爺子,陪我過兩招?”
陳子嶽點點頭,“不喜歡就好!來,咱們過兩招!”
正坐在開往四空島的船上的關孝山可不知道陳子嶽這老頭正在扯他後退,關孝山看著一望無垠的大海,他心裡全是冉曉樓的影子,想到他竟然自己給自己種下了梅花釘,關孝山就升起了自責之情,他有些後悔瞞著冉曉樓假死了。
此次來四空島,關孝山覺著四空島和上次來時相比有些許的變化,他想也許是因為嶽丹鳳偷了家傳兵法的原因,讓四空島草木皆兵了。
還沒登上島,關孝山所乘坐的船便被攔住了,一隊嶽閩侯的家丁各個手拿長槍嚴陣以待,其中一個領頭的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關孝山給手下人使了個眼色,手下人站到船頭道,“請回稟嶽島主,我家主人姓關,是一位從晉陽城來的朋友。”
領頭人派了個家丁回去稟告,過了沒一會兒,嶽閩侯的兒子嶽紹棠來了,見嶽紹棠來了,關孝山才站到船頭,嶽紹棠一見關孝山先是驚住了,關孝山的死訊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此時竟然到了他們四空島。
嶽紹棠想了想沉聲道,“原來是關先生,遠道而來,請先下船歇息。”
船靠岸,關孝山下船,嶽紹棠對著關孝山微微點頭,而後帶著關孝山進了島。
嶽閩侯聽嶽紹棠回稟說關孝山來了,他也是一愣,而後便想此事一定事關重大,便遣走所有的下人,與關孝山單獨見面。
“紹棠,你去門口守著。”嶽閩侯道,嶽紹棠出了屋子關上了屋門,嶽閩侯才又道,“關堡主,沒想到你還活著。”
“落到詐死的境地,嶽島主也別笑話我了。”關孝山淡聲道,“我此時已經不是以前的關孝山,很多事情已經做不來了。”
“那不知關堡主來四空島是~~”
“是關於令千金的。”關孝山道,他觀察著嶽閩侯的表情,就見他臉微微沉了,關孝山又道,“令千金以岳家兵法以條件逼著冉洪林,讓她和冉曉樓成親,結果如今下場~~嶽島主應該知道,冉曉樓就是我的妻。”
“丹鳳那孽障偷了祖傳之物,早已和我岳家無任何關係了!”
“嶽丹鳳是和岳家無關係了,那麼岳家兵法呢?我聽到訊息,現今,冉洪林還沒有得到完整的岳家兵法。”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