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狐狸拉過肖萬岐在他耳邊嘀咕著,而後又道,“找白峰就可以了。”
“好!我這就去!”狐狸悄悄的把肖萬岐送了出去,現在只剩下怎麼救出來黑狼了。
黑狼和寧王共乘在馬車裡,寧王上下打量肖萬岐,他光著腳,散著發,長袍裂開的縫隙露出大腿,溼漉漉的長袍貼在身上,黑狼瞥了眼寧王,而後拽了拽長袍,“王爺,只是想得到我,何必說要找黑狼那些話?真笑話!”
寧王拽過身邊放著的披風扔給黑狼,“我以前以為你心善溫和,卻沒想到你和馬賊勾結,你這樣的人,我還真沒有興趣!披上點!少在我面前裝狐媚!”
黑狼抓過披風披在身上,說他裝狐媚?每夜裡也不知道是誰在誰的身下曲意奉迎輾轉嫵媚,黑狼把臉轉到一邊,抿住了嘴唇也不語。
寧王也沉著臉不語,他心裡是有氣難消,去康王府並未找到黑狼,雖然留了人在康王身邊,又抓了肖萬岐,但是黑狼會不會露面,寧王並沒有把握,他想要抓住黑狼,抓到他後用鞭子狠狠的抽他,讓他明白欺騙他的後果,但是,再之後呢?寧王卻不知道如何處置了。
他記得黑狼臨走時說喜歡他,他記得黑狼是這麼說的,他還記得黑狼說他不計較天門鎮的事情,不計較他倆曾經互相仇殺,寧王發現他指向問問他,問問他這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了康王府,黑狼被扔進了地牢,這地方是黑狼沒想到的,他本以為寧王會把肖萬岐扔上他的床。
看著鐵門在他面前關上了,本來想著伺機逃跑的黑狼卻也沒了主意,將身上的溼衣裳脫下去,鋪在地上晾乾,又把稻草堆到角落自己坐上去抱住身體,地牢的陰冷沒一會兒就侵進了身體,黑狼吸吸鼻子,“寧王是不是想凍死我?”
寧王呆坐在屋中,他看著日頭緩緩西落,看著下人掌燈,寧王手中是黑狼留下來的狼牙,手指輕輕的摸著狼牙,寧王瞥了眼床榻,曾經兩個人的纏綿悱惻,如今卻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寧王摸不清楚自己的情感,對黑狼是愛恨交加,他恨黑狼曾經將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但是一想到黑狼忍著傷痛留在他身邊,卻又讓寧王心中有些甜蜜,他這些年,除了肖萬岐之外,並未對任何男人上心,黑狼的出現就是在潛移默化的慢慢的讓他的心對黑狼有所惦念,寧王此時發覺,昨晚上因為黑狼與肖萬岐說話打了黑狼,其實是他覺得黑狼是屬於他的,不能去和別的男人有所瓜葛。
下人輕輕的走到門口,“王爺,肖萬岐已經關進地牢了,不過他衣裳全溼了,要不要給他拿件衣裳或者給他一條棉被?”
寧王放下手中的狼牙,“不給,凍著他!一晚上夠他想清楚要不要說實話!”
“是,小人明白了。”
等下人退了,寧王深吸口氣,他將狼牙拍在桌上,“黑狼,這次定然不放掉你!”
98。
黑狼哆哆嗦嗦的被兩個侍衛從牢獄之中架出來,僅僅是被關了一晚上,當他被拖出來時,還是覺得外面的光線刺目。
黑狼被扔在了寧王的面前,寧王端著茶碗靜靜的看著他,黑狼直起身子,“王爺,您這可是不是待客之道啊!”
“待客之道那是給客人的,你是麼?”寧王放下茶碗,他翹起腿,“冷靜了一晚上了,想沒想好啊?”
“小民不知道王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還跟我裝糊塗?”
“小民是真的不知道王爺想讓小民說什麼!”
“黑狼!”寧王陰聲道,“告訴我黑狼在哪?”
“王爺,小民真的不知道王爺那小廝就是當初擄小民到天門鎮的黑狼,那晚上小民只是出去透透風,黑狼不過是過來說兩句話罷了。”
“哦?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他就說~~他說王爺喜歡小民。”黑狼說罷這話閉上了嘴,寧王靜靜的看著黑狼,隨後他擺了擺手,兩個侍衛就又架住了黑狼。
“看來你還是沒有冷靜夠,再去冷靜冷靜吧!”隨著寧王這一聲發令,黑狼就又被侍衛架走了。
寧王坐在椅子上冥想,這不順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剛得到訊息,冉曉樓已經失蹤許久,無義門派了人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卻沒想到他竟然失憶變成了關孝山的婆娘!
寧王手拍在扶手椅上,關家堡富可敵國,寧王曾經有意拉攏,但是關孝山這人固執,說關家不和朝廷打交道,寧王想到關家的財富便坐不住,他不僅僅要冉洪林把冉曉樓弄回來,還在想法子怎麼才能把關家堡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