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宮主動用黃泉啊。”
“親自動手,本宮怕髒了手。”冷冷的聲音沒有生命的氣息。
“若是宮主怕髒了手,靈裳自是在一旁隨時候命。”
“稟宮主,沉影回報,一名殷月教教眾在酒館大醉,以此為酒錢。”白翟把一支素華的白玉流雲簪遞上前,那是弄妝的髮簪。
綺影掀眸,紅唇輕啟,灰眸一片冰天雪地:“殷月教。”
大雨潑灑,萬里長空不見月色,空氣中瀰漫著沉悶的氣息,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一切,將一切生機排出。蕭蕭夜冷,陰魅鬼厲,電閃雷鳴,震耳欲聾中,慾望在風雨中淪陷。斜風吹打的雨水無法觸碰到那一片光亮,木門在風的劇烈衝撞中幾乎在碎裂開來,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巨響。
一陣陰風從視窗灌入,隨即一個男子衣衫不整地跑過來關上了窗戶。
“美人兒,還冷麼?”男子拍拍少年的臉蛋,冷冷的聲音讓人直打顫,“要不要本座替你暖暖身子?”
“教主,冷,映容冷……”雲映容蒼白著臉,抖著扯開媚笑的唇道。
“真可憐,讓本座就大發慈悲,多人點,也會暖和點,是不是?”殷月教教主冷聲道,“快來人,莫要冷著我們的武林盟主了,不然哪有力氣統領我們?”
十來人鬨笑著。
寒風陰冷。
雲映容跪伏在地上,鮮血淋漓,十隻尖長的手指狠狠地在他光滑的背部劃過,雲映容痛得仰起頭,漂亮的脖頸彎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他的腰部插滿了細長的銀針,密密麻麻,兩腿被人向兩側拉開,骨肉仿若分離了一般痛不欲生,殷月教教主狠狠地在那誘人的翹腿上捏了一把,雙腿隨即痙攣,內壁頓時緊縮。
“想不到你還挺命硬,種種工具都用全了,你還不死。”
雲映容媚笑道:“映容命賤,連老天爺也不收了。”
俯身向前,用力進入到更深處,殷月教教主俯在他耳畔道:“討好本座,或許老天爺就收你了。”
“伺候人而已,那是映容最擅長的事了。”雲映容笑著扭動腰肢,緩緩支起身子,後背附上殷月教教主灼熱的胸膛,然後放鬆身體,身體猛然坐落,陷在體內的灼熱瞬間刺入最深處,雲映容淒厲地慘叫一聲,殷月教教主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雙手握住他的腰肢,猛烈地向上突破,雲映容一聲一聲地大叫,銷魂難耐。
“若是魔尊看見你這副在別人身下浪蕩的媚樣不知有何感想呢?”殷月教教主冷笑道。
雲映容諂媚地笑道:“他早看過了。映容不過是他的男寵,玩膩了便扔,看不順眼便殺而已。”
“想不到魔尊的人今天也會在我身下婉轉呻吟……”
“這就那麼讓你開心?”一把比寒風還要陰冷的聲音刺入每個人的心裡。
華轎自雨中步入,無一人淋溼,嫵媚妖嬈的男子面無表情,灰眸凝結了千年冰霜一般,紅唇比往日都要紅豔,綺影宛若一泓死水:“以前是本宮慈悲,如今看來是本宮錯了。”
殷藍風一挺腰身,浪蕩的叫聲無意識地從雲映容的喉嚨中衝出:“尊主是錯了,不然怎麼會收了這麼一個賤胚?”
“還不是看中這廝浪蕩……”一個教眾淫靡地笑出聲。
靈裳目光一冷,白清華環已經脫離手中,旋轉飛去,把那教眾的頭生生地割了下來。
“要想殺了本座,恐怕不易!”殷藍風丟開雲映容,鎖魂毒手直撲綺影,大堂內的教眾一湧而上,四大護法立於華轎之前,殺氣凜冽,靠近者殺,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瞬間變成了血肉橫飛的屍體,殷藍風的鎖魂毒手纏住孤落的七川寒劍,凜冽的劍氣將桌椅劈得粉碎,飛濺起來的杯盞在殷藍風的手中變成了黑色的粉末,冷風席捲,生死只在一線間。
七川寒劍刺向鎖魂毒手的弱點肩膀處,殷藍風勾唇一笑,直擊孤落咽喉,一隻手掌卻帶著凜冽的殺氣打落了他的腹部,殷藍風隨即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直地撞向了牆壁,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殷藍風掉落下地。“鎖魂毒手的弱點在兩肩世人皆知,但世人卻被瞞住了,你與混乙冥掌一起修煉,真氣轉移,最致命的弱點是右腹而不是肩部。”孤落冷道。
殷藍風瞪直了眼:“你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麼,你爹……殷符當年是罹羅宮的分壇壇主,因盜取宮內秘籍被挑斷手筋腳筋逐出宮。”
“怎麼可能……”
一抹紅綢將癱軟在地上的雲映容扯了過去,眨眼之間,雲映容已被拉到了綺影面前,寬大的紅綢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