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如喪考妣,鮮侑瞧得面色尷尬,扶起道:“於大人辛苦了,等我報知主公,必會嘉獎大人。”
於大人仍是驚魂未定,一邊流涕一面訴說戰情,鮮侑一邊漫不經心聽他聒噪,一邊尋雲州在哪,忙亂中一轉眼就不見了他人影,軍士正忙著紮營,時有軍士牽著馬匹推著運糧車在營外來去,鮮侑在人群中尋看好一陣,才隱隱見他身影,忙打斷於大人,道:
“我還有事,大人先請自便。”
便上前去,雲州回頭看到他,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你先回去休息,這邊沒你的事。”
他前幾日還趴在床上,這會倒是幾分迎風得意的模樣,鮮侑道:
“我不累,這會回去不得給那位於大人嘮叨死。”
雲州也不再說什麼,安排好紮營巡守之事,兩人便一同往中軍帳去尋陳寔,陳寔正一身戎裝立於案前,同幾個將領說話,正好有盧宗也在,他手上傷還未好,仍舊挽著紗布,他二人一進門,盧宗便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其餘人等卻是竊竊笑出聲來。
鮮侑也不放在心上,恍若未聞,上前衝陳寔施禮,陳寔見他,連忙道:
“我正要找你,半天不見你人影,正好你兩個都來了。”
那盧宗冷哼一聲,拂了袖出去,其餘人也都無事各自請退,鮮侑直看他們離開,這才回頭,道:“將軍找我何事?”
陳寔道:“我得到探子報說藤公佐似要撤軍。”
鮮侑奇道:“這訊息可靠得住?他現在數萬人守在東亭口,兵糧充足,已經打了這麼久,耗費也不少,怎麼會想突然撤軍?”
陳寔道:“劉子善已經連夜趕回幷州去了。”
鮮侑思忖半晌,不得其所以然,道:“幷州那邊沒聽說有什麼事。。。。。。。。”
陳寔道:“既如此,咱們還是先看看,我恐怕有詐,最近要加強巡守,防止敵人偷襲。”
鮮侑道:“只能這樣,等我回去想想。”
回到營中,正有使者送來一封書信,只說交於鮮大人,鮮侑開啟看,頓時驚訝,卻是疲�q,請次日辰時往城外一會,鮮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