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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睡覺。」蕭復自己先蓋上棉被睡覺去了。蕭英長嘆口氣,他和蕭復竟是天涯淪落人,也同床而眠一晚吧。蕭復八歲那年,也曾這樣過呢,像現在這樣,在一個被窩裡,面對面怔怔相視,然後而笑。
驀地,蕭復往後蹭了蹭,蕭英愣住,他後面突然纏上一雙手,一個聲音在耳邊道:「爹,我幫你。」
是蕭容。
小狼看完午夜場就從隔壁趕了過來,換蕭容上。蕭容剛才就在注視兩人,蕭復要幫蕭英治好「不舉症」,可被蕭英拒絕了。那沒關係,換他來效果更好。
那雙手向下探去,蕭英屏住呼吸,望向蕭復,只要對方表明態度,他就對後面這畜生不會客氣。
可蕭復眨了眨,似乎道:「請自便,不用顧忌我。」
蕭英嘆,兩人根本是狼狽為奸。也只有是蕭復,蕭容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剝去優雅的面具,化身為禽獸。
「兒子,你放手,我只說一遍。」
「爹,我是為你好。」蕭容的手在腰帶那裡停下,「你看你現在總是萎靡頹廢的模樣……」
「我覺得這樣很好。」
「如果能重新立起來,自信心也會恢復說不定……」
蕭英無語凝噎,原來他現在這麼沒用的原因是「不能人道」啊。蕭容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說得蕭英脾氣都沒有。
好,他不發脾氣,他是溫柔如水的殷叔叔啊!
腰帶被解開——還要他怎麼溫柔下去?
蕭容將他身體掰過來,腰帶解開了,褲子褪下了,蕭英想要踹人呢。可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蕭容猛然湊下頭,張口含住那沉眠已久的男性象徵。
蕭復已經靠在最裡面的牆頭,可還是難逃被蕭英壓扁的命運。蕭容為他口交,他激動得整個人退到後邊,直到無路可退。
太大的刺激讓蕭英腦震盪到久久無法反應,下半身已能獨立思考。
在蕭容賣力地「召喚」下,那兒漸漸甦醒。蕭容的功夫是青澀的,高傲如他,高貴如他,何曾會為這種事低頭?也只有蕭英而已。
久違的慾望騰起,快感襲來,蕭英腦袋一片空白,沉浸在慾海裡。他一想到含著自己東西的人是蕭容,自己的兒子蕭容,罪惡與快感雙重夾擊下,下腹一陣翻湧,他想後退,可後無可退,蕭容也沒鬆開的意思,骯髒的慾望就噴射在他口裡。
他再咕咚一下喝下去,嘴角有白色液體淌出,蕭容擦了擦,低笑道:「我的兄弟呢……」
……「變態。」蕭復作出公道的評價,把蕭英的理智喚醒。
只見他一抬手,啪啪幾掌,打死幾隻蚊子,世界清靜了,睡覺去。
那手本來是伸向他的,可中途換了個軌道,改拍蚊子,蕭容睜大眼,隨後偷腥成功似的竊笑,落在蕭複眼裡被他嘲笑,道:「你剛才的樣子我可記住了哦,好糗。」
蕭英狠狠掐了他一記,那話像說他似的,很不舒服。
三人同床而眠,寬大的床睡上三個大男人也顯得擁擠,尤其三個輾轉難眠的男人,一晚上都在大眼瞪小眼。
翌日早上,蕭英第一個衝出房間,迎面撞上韓城。
對方可用「做賊心虛」來形容他的神態,撞見蕭英像撞見鬼一樣嚇一跳。
「韓城?」蕭英拉長了尾音,假裝不知他做的「壞事」。
韓城心虛,韓城落荒而逃,吃幹抹淨就走人。
世上哪那麼便宜的事?
蕭容現身攔住他:「義父三思,韓小賢醒來找不到你會殺人的。」
韓城看到蕭容猛然倒退三步,又聽他話,睜大眼睛了一下,又垂下:他說什麼?我不知道我沒聽見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要和師父離開……
如果說碰到蕭英他只是驚訝碰到蕭容只是心跳,那碰到蕭復冰山就要碎裂了,韓城震驚地看著懶洋洋走出的蕭復。對方還對他笑道:「早安啊,韓城,你看起來春光滿面哪。」
相比他,兩隻黑眼圈,黯然無光。
韓城二話不說,立馬遁走,身形之快,蕭英都自嘆不如。
蕭復指指自己的黑眼圈,無辜道:「我有那麼可怕麼?」
蕭容道:「別說呢,韓城要逃了,我叫人攔住他。然後去通知慕容長生叫醒韓小賢,否則他得睡上一天不起床。」
不是不想起,是起不來。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在一干「媒婆」的搭線下,韓城與韓小賢攜手走在一起,共同奔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