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不甩他的帳,從頭到尾,一直靜靜的不說話。後來上路了,也不說話。只有慕容長生跟他說話時,他才會低語回兩句。
好一個冷美人啊冷美人!
方文痴痴地看著慕容孤,雙目如少女含春,脈脈含情,一向粗狂如須眉的她竟流露出小女兒情態,扭捏道:「二師兄,你看,他多像我家相公。」
「師妹,你什麼時候嫁人了,竟沒通知一聲。你相公是誰?」
「韓城韓相公~」
「你做夢!」
方文玉腿一橫,直直踹向蕭英。
蕭英切入正題,不禁嘆道:「是有點像,連樣子都像。」
慕容長生道:「天龍是他們家的,跟韓城算表兄弟了,他弟弟也很冷。」
「叫慕容若吧?」
這個傢伙蕭英印象深刻,上次見他時才十來歲,架子擺得十足,生怕沒人知道他是聖上御封的福親王,史上年紀最小的親王。
尤其可恨的是,他看他長得唇紅齒白,細皮嫩肉,就調戲了兩把。然後就被押入大牢,罰了一筆錢才被放出來。 '私。享。家。論。壇'
「是他,他現在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啊!有他在,朕的江山就不會垮!哈哈!!!」一提起他的得意愛將,慕容長生就笑得狐狸尾巴翹上天。
「小心他哪天篡位……」
「儘管篡,我絕對不介意!」
慕容長生慷慨大方,對於他的心腹愛將,沒有東西是不能割捨的,包括皇位——甚至,他巴不得慕容若拿去,他可是連詔書都擬好了!當然,早被慕容若撕得屍骨無存。
提起自己親弟弟時,慕容孤的眼睛才閃過一絲波動,那波動極微小,卻逃不過蕭英的眼角。好比韓城微笑,慕容孤的波動也令蕭英驚為天人,今生無憾之感嘆!
「若……」慕容孤發出一個單音後,就沒了聲音。
慕容長生卻心神領會,知道他問的是慕容若的近況:「他很好很勤勞,很想念你,希望你多回去看看,別死在外面。」
慕容孤垂下眉睫,顫動著,眼汪似泫然浴泣。蕭英看得呆住,這是他從未見過的風情,慕容孤的眼角垂下時,有股說不出的媚態。他得好好學學。
慕容長生再嘆一口氣,這不知是他嘆的多少口氣了,他按著慕容孤的肩:「你說吧,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江湖險惡,江湖是非多。可慕容孤是從不惹是非的人,也不會有是非能夠接近他。慕容長生很好奇誰能把他傷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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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也會問欣欣。但我希望從你口中聽到答案。」
兄弟如手足,誰傷了他的手足,慕容長生絕不輕易饒過!
琅琊教向來低調,蕭容也一向很低調。他低調地前來琅琊教,低調地提出一件令小狼晴天霹靂的事——求親!
沒錯,蕭容嚮慕容御天求親!
天哪!
地啊!
小狼的嘴巴驚得攏不上!下巴快掉到地上。
「容兒!你一定要三思!娶了這個女人你會天天做噩夢的!老太婆會哭死的!牡丹會想不開的!爹會笑死的!我會害怕死的!」
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容兒,你不可以娶慕容御天這個母夜叉!
慕容御天高貴優雅,出塵絕世,不屑與小狼這小鬼一般見識。
蕭容擺擺手,示意小狼閉嘴,否則就把你扔給慕容御天。
他柔聲道:「事成之後,我們琅琊教和天狼宮就是一家。」
慕容御天輕笑:「你真傻真天真,琅琊教是慕容皇室的,而你是蕭復的人。」
蕭容從容地笑:「我是,天狼宮不是。蕭復和慕容長生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以後也會是一家。大勢所趨,你又何必猶豫?還是,你……怕?」
慕容御天一拍桌案,厲喝:「誰怕呢?」
蕭容瞭然地笑:「男大當家,女大當婚。大當家不必害羞。」
慕容御天絕美的麗顏不知何時染上一抹火燒雲,粉嫩粉嫩,看得小狼一呆一呆:這老姑娘也有這麼嬌俏的一面啊!容兒魅力好大!不是那張醜臉遮的住的!
蕭容趁熱打鐵,加把油道:「這是一樁美事,大當家何樂而不為?你若答應了,大小瑣事我來,您儘管穿上嫁衣等著天狼宮將人抬給你。」
小狼一聽,那還了得!立馬哭天喊地,以頭搶地:「容兒!你不可以想不開啊!你還要入贅!爹一脈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