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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了清河鎮,原客打算大展拳腳,他一定要找一份工錢高的好工作。
於是,一下場景開始上演。
“我識字,能在你們店裡做賬房嗎?”
“你是我的誰啊?還做賬房。”
“你好,這家酒樓缺管賬的嗎?”
“我又不認識你,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
如此這般的對話,不勝列舉。原客無語,這個鎮裡都不缺賬房先生嗎?怎麼都不要人,還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其實,要是仔細看看,我們便會驚奇的發現,原客的職業規劃表裡,標明的工作全部都是賬房先生,區別只在於,地點不同。餐館,糧店,酒樓……
“小夥子,這管賬的都得是自己人,再不濟也得是認識的,信得過的人才行。看你是生面孔,人家自然是不要的,那是怕你私吞,抽回扣。”一旁捏糖人的老人看著原客連連吃癟,才出聲解惑。
“是這樣啊!謝謝您老的提醒。”原客恍然大悟,謝過老人後繼續尋思,這賬房先生做不了,他究竟應該去哪兒找工作呢?
“咦!”一個賣字畫的吸引了原客的注意,舞文弄墨什麼的原客最在行了。
“兄臺,你這個《遠山春雨圖》是假的吧!”
原客在書畫攤前站了好一會兒,只看不說話,攤主都煩了,沒想到一出口就是這話。攤主氣憤了,這是來挑事的吧!
“你怎麼知道這是假的,我這一副《遠山春雨圖》,要價五十兩,童叟無欺。你憑什麼說是假的?”
“憑什麼?憑我就是原作者啊!”原客心裡默默罵娘,自己這幅《遠山春雨圖》的價值怎麼可能只用五十兩來衡量。
“沒什麼,我就是說著玩的,我可不知道你這話是真是假,我就記得三年前符將軍大壽,相國……前相國原客送了他一副《遠山春雨圖》,符將軍甚是喜歡。兄臺身份尊貴,能得符將軍轉贈此畫,真是有幸見識。”
原客一席話說得那賣畫人冷汗直冒,話音剛落,賣畫人已經收拾攤子落荒而逃,生怕自己和符將軍相識的訊息被傳出去,得符將軍召見。
“年輕人真有見識”旁邊聽著的百姓都稱讚起原客來,說什麼那賣假畫的天天自吹自擂,說什麼自己的畫都是稀世真品,老是笑話其他人不識貨,今兒個來了個識貨的,倒是嚇得收攤落跑。
對於周圍的議論聲,原客是一句都沒聽進去,他現在一是陷在自己稱呼自己前相國的自怨自艾裡,二是在想賣字畫這條路的可行性。賣字畫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可這字畫一出,凡是長點心眼的人都會知道他是誰,要是臨摹賣假畫,原客文人的傲骨可不允許,尤其是還是臨摹自己的作品。至於為什麼不臨摹別人的,原客壓根覺得大夏國就他畫得最好,別人的哪裡值得他臨摹。
否定了這條路,原客倒也得到了一點啟發,應該從這方面下手。
接著逛街,走到一處餛飩攤點,誘人的味道讓原客邁不動步子,問了價錢,才五文錢,原客立即要了一碗。
酸辣熱乎的餛飩一下肚,原客立即從一上午的顛簸和疲敝中解脫,付了帳。繼續神清氣爽的去逛街。
“成衣店?”想到楊白唯一的兩三身換洗衣服還分給了自己兩套,原客就直覺自己的存在委屈了楊白,於是大手一揮八十文錢買了短夾襖。雖然不是很厚,也不算什麼上等布料,不過深秋初冬禦寒還是可以的,等自己掙了錢,再買好的。
“買棉被的?”又想到楊白現在住的那個偏屋的硬床薄被,原客想著自己霸佔著主屋大床的行為簡直就是可恥。最近因為生病,楊白被原客強制勒令住到主屋,他自己在偏屋體驗了楊白之前的感受,又冷又硬,咯的睡不著覺。
可是,問題出來了。原客問了老闆,一床棉被兩百文,可是他只剩下一百一十五文錢,還差好多。
事實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相國大人,顯然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對自己極好的手段,叫做砍價。
站在店裡,看著進進出出的百姓,半響過後,原客霸氣的將一百一十文錢往櫃檯上一放。
“老闆,我要床棉被。”
“這位客人,你這錢不夠啊,我們這棉被要兩百文錢,不還價的。”
“我要買,所以必須得還價。”
接下來的時間裡,在店裡的其他客人的目瞪口呆中,原客用朝堂與太師辯論鍛煉出來的絕佳口才,硬是將二百文的棉被砍價到一百一十文。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