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大黃貓的手也忍不住有了些許顫抖。
“哈哈哈哈!放心,老夫也就說說。哼,其實現在看越星河這畜生生不如死地活著,我心裡也挺痛快的!”
雖然知道吳爺是受命看管越星河的,可許十三總覺得看守和犯人之間不一定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是,例如他自己就和越星河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他也覺得對方並沒有吳爺說得那麼壞。
趁著吳爺喝醉酒開啟了話匣子,許十三也的好奇心也催使他忍不住提出了一個看上去很愚蠢可笑的問題。
“吳爺,看樣子您和金龍衛那些都挺恨越星河的,這,這是為什麼啊?”
吳爺斜睨了許十三一眼,冷冷說道,“越星河當年殺過金龍衛的老大,他們恨他這是自然。而我恨他的緣故……是因為這個畜生殺了我的好兄弟!”
“您的好兄弟?”
“當年被越星河殺死的八個看守之一。我會來這裡,也不過是想替了我那好兄弟的位置。”
想起當年,吳爺渾濁的目光變得更加黯淡了,他重重地抽著煙,蒼老的面容上寫滿了許十三從未見過的悲涼。
“我那兄弟可是個老實人,這一點,倒有些像你。”吳老幽幽地看了眼許十三,接著說道,“當年他一時心軟進了甲監一給有傷在身的越星河送藥,結果被那畜生活活掐死,那之後,谷主才下令完全封閉甲監一的鐵門,不再讓外人進去。”
許十三被吳爺的話嚇到了,他突然想起了昨晚自己所見到的越星河,對方溫和有禮,絲毫沒有任何暴力傾向,口中控訴的也是這地底石牢中人對他的羞辱和折磨。
到底誰的話才是真的?
許十三一時想不清,也不敢多想,他只是使勁地撫摸著大黃貓的背,他甚至想,越星河會不會也經常像自己這樣愛撫懷裡這個小東西。
這樣一個喜歡小動物的人真的那麼殘忍可怕嗎?
最後吳爺的嘮叨聲漸漸變低了,他叼著煙桿居然坐著就睡了過去。
許十三無奈,只得扶了對方躺下來,然後替他脫了外衣,蓋上被子。
看了眼掛在牆上的一串鑰匙,許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