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無論如何,孩子都是無辜的。他這一生已足夠艱辛,如今好不容易更過上天倫之樂的日子……”
知道陸逸雲平日對阿傻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十八也不再多言,他輕輕咬了咬牙,隨即便露出一副笑臉。
“罷了,到時咱們見機行事吧。對了,谷主,我給越星河下的藥裡配了些媚藥,今夜,您可儘管好好享用這魔頭的身子。也是,若能早日讓他再懷上您的孩子,或許到時他的心性會有所改變也說不定呢。”
聽到十八這小孩居然這樣調笑自己與越星河,陸逸雲面上微微一紅,他收好了藥丸,隨手關上了石門。
“嗚……”
大概是十八說的媚藥起了作用,躺在床上的越星河顯得愈發焦躁起來,只不過他現在被藥性所制尚無法徹底醒來,只是難受地在床上扭來蹭去。
陸逸雲脫了衣服後,小心翼翼地上了床,他一邊替越星河脫去中衣中褲,一邊呢喃般地說道,“星河,你乖乖地別亂動,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越星河緊皺著眉,飽滿的唇瓣微微地張著,像個小孩似的無意識發出了一連串焦躁的呻吟。
等他的褻褲也被脫下後,陸逸雲隨即將他翻了個身,然後拿出備在屋裡的冰涼潤滑膏液小心地塗抹進了對方身後那張銷魂的小嘴裡。
光是手指就讓此刻神智不清的越星河極為興奮了,他“啊啊”的叫了兩聲,屁股輕輕一抬,臀瓣一夾便咬緊了陸逸雲的手指。
陸逸雲見對方果真飢渴得厲害,也不再矜持,當即便抽出了手指,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送了進去,與之緊密結合在一起。
他壓在越星河的背後,一邊親吻對方散開的髮絲,一邊細數著那些黑髮中花白的痕跡,不知不覺,他曾愛過的,那個無比驕傲無比英俊的男人,和自己一樣,都在慢慢老去了。
雖然無法釋懷越星河對自己的殘忍與利用,可是陸逸雲的心底還是有那麼一絲尖銳的疼痛生出,他捂了捂胸口,痛苦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下渾渾噩噩扭動身體的男人,只希望對方對自己的好若都是真的,都該多好。
因為北地王霍風的突然造訪,並告知了如今風華谷已落入他手的真相,之前越星河和邵庭芝所設計的陸逸雲已投靠墨衣教的陷阱則顯得毫無用處了。原本打算放出去坐穩陸逸雲背叛口實的蕭海天,也從一枚重要的棋子,變成了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廢物。
邵庭芝密令屬下處死了風華中已經徹底用不上的其他俘虜,卻獨獨留下了蕭海天。
蕭海天的武功被廢了大半,一手一腳也已殘疾,不過他心性堅強,總還想著有朝一日能逃出此地,每日都在邵庭芝的聽竹軒中努力鍛鍊身體,期望能多恢復幾分。
看守們得了邵庭芝的命令,也懶得理會這個廢人,只是看住了不許他亂跑,其餘也都由他去了。
蕭海天拄著一節木杖正在院子裡艱難地練習走路,重傷未愈的身體沒走多久便已累得不行,他眼前一花,手中木杖一落,眼看著就要摔下去。
突然,一隻手忽然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倒地的“英姿”。
看到自己腰間所停留的那隻漂亮的手,蕭海天猛然一驚,頓時回過了頭。
邵庭芝望著滿眼吃驚的蕭海天,對他微微一笑。
“放開我!”蕭海天雖然被邵庭芝那極美的笑容所吸引,但很快便恢復了鎮靜,他推了推對方,自己努力用木杖站穩了身體。
邵庭芝也不去計較蕭海天的無禮,他抱手站在一邊,有些好笑地問道,“你整日練習走路,莫非還想從這裡逃走?”
蕭海天聽出邵庭芝口中的譏諷,他猛一軒眉,頓時咬牙切齒地怒道,“我就是想逃怎麼了?!你不殺我,終會後悔!”
“你都差不多是個廢人了,我還殺你幹嘛?你啊……現在最大的用處莫過於……呵呵呵呵……”
邵庭芝話未說完,人卻已掠到了蕭海天的身邊,他一把搶了對方手中的木杖,然後又出手點了對方的穴位,將人直接拖進了屋裡。
“你又要幹什麼?!”屋裡很快傳出了蕭海天的怒吼聲。
“你家谷主對我家教主幹什麼,我就對你幹什麼咯。”
“死不要臉的!你們這些魔教中人,沒一個好人!哎!你住手,別摸……”
邵庭芝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點戲謔,而蕭海天的聲音則顯得憤怒異常,不過很快,一切聲音都沒有了,除了幾聲隱隱約約的呻吟。
就算有人想到了實力雄厚的北地王霍風一定會趁著霍朗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