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寶捏了捏掩在袖袍下的手心裡的紙條,心裡面有些拿不定主意,是給,還是不給呢?
“你手裡拿的什麼?”
猝不及防,符雲想問道。
元寶一臉為難的走過去,暗罵這人真乃火眼金睛,一邊誹謗陛下實在過河拆橋,也不惦念是自己求太后准許他們出宮的,竟把這麼艱鉅的任務留給他。
哆哆嗦嗦的把紙條遞給符雲想,然後連忙退到一邊,彷彿遲了點就會殃及性命般。
符雲想開啟紙條一看,身體無端一僵,心底的喜悅瞬間散去,餘下一片寒冷,離得遠的元寶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不然不被打死,也得被凍死。
原來紙條上寫著:知你無恙,我心甚慰,先行一步,再見無期。
那潦草的字跡,無一不彰顯著是那人親筆寫的。符雲想呆怔而茫然,胸口的悲憤無處發洩,聰明如他,也有些不明白為何一夜纏綿的人隔早就翩然離去,連親自告別也顯多餘。
驀地,他猛然抬起頭,目光狠戾而富有穿透感,嚇得元寶轉身就跑,生怕被他遷怒而死無全屍。
看著元寶這副模樣,符雲想先是一愣,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許久,他收起笑容,眼底已恢復平靜,搖搖頭,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記仇。
又思及剛才自己的感受,心口一酸,看來上次自己的不告而別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以至於時隔兩年還會如此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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