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指印和齒痕。最嚴重的是雙腿中間的傷,血糊糊的一片。紅的白的還未乾枯的液體從那被使用過度的洞穴汩汩的淌出來,陰溼了身下的被褥……
繆十三從沒想過男人的身體也能如此的銷魂。昨晚他在張竺的身上體會過了從沒有過的快感,與女子完全不同。
許是張竺的模樣太過悽慘,作為始作俑者的繆十三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坐在床頭解下張竺手腕上的繩子,又給張竺接上了錯位的關節。
屋子裡滿滿都是情事過後的味道,濃烈的令人慾嘔。
繆十三起身開啟了窗子。清晨的微風徐徐的吹進房中,帶走了滿室的汙濁。
番外
繆十三總覺得張竺性子太過冷淡。事實上張竺除了會對沈恬有說有笑外,對其他任何人都相當的冷淡。包括作為他情人的自己。
本來吧,一開始認識的時候,張竺脾氣不是這樣的。雖然人挺呆,但是性格還是比較開朗的。愛說愛笑。要說是這幾年發生了太多的變故,使得他性格也變了很多,他可以理解。但是,張竺對沈恬卻一直沒變。
張竺平時除了必要的情況下會出院子,其餘的時候,都是獨自坐在窗前看書發呆算賬,或者在院子裡練功。
某種方面來說,繆十三的感覺還是相當敏銳的。他突然發現,張竺整個人都沉默了許多。他有的時候能坐在窗前發呆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有的時候在院子裡練一天的功夫……只有和沈恬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像以前那樣有說有笑。這讓繆十三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繆十三的性子就不用說了,比張竺還冷淡。要是換了別人性情大變,成天不言不語的,他一定看都懶得看。可張竺不同,張竺是他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愛人啊。
繆十三每天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去陪著張竺發呆。是的,陪著張竺發呆。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張竺即使有心和繆十三聊天,繆十三也會無視他。現在換張竺保持沉默了,繆十三卻坐不住了。兩人獨處的時候,繆十三總是費盡心思的挑起話頭想跟張竺像普通兄弟那樣嘮嘮嗑。
為什麼要說他費盡心思的挑話頭呢,因為繆十三本來就不是善於言談的人,再加上是跟張竺說話,所以言語上更為小心謹慎。生怕自己一句話或者一個字說錯了,惹張竺生氣。
其實繆十三不是這種畏首畏尾的人,只是因為十分在乎張竺所以才有的這些顧慮。
張竺倒沒有完全無視繆十三。只不過嘮嗑的時候從來都是繆十三問一句他他答一句,半個字兒也不多說。說道最後,繆十三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結果兩人就一起發呆了。
每次繆十三要與張竺行房事時,張竺也不拒絕。但也不見得有多熱情,更不會主動。有時候繆十三甚至覺得,張竺和他上床完全就是例行公事。繆十三十分不解,怎麼說張竺現在也正處於年輕氣盛的階段,難道他就一點慾望也沒有?
張竺的孃親燕青青生前最喜愛蘭花,所以張竺便在自己的院落裡也種滿了蘭花。
時值二月,正是草長鶯飛,萬物復甦的季節。院子裡的蘭花也開了大半,滿園都瀰漫著清新淡雅的蘭花香。只要一推開院門,那香氣便會撲鼻而來。
繆十三早早的解決完事務來到張竺的住所。途中看見蘭花開了滿園,葉姿修美,花色絢麗多彩,花香清雅久遠,甚是美麗。從中走過,渾身都沾染上了淡淡的蘭花香。
遠遠的看見張竺坐在窗前翻看著賬目,還不時的與身邊的人說笑著。不用看繆十三也知道,張竺身邊的一定是沈恬!想著張竺平時跟沈恬有說有笑,打打鬧鬧。跟自己卻冷冷淡淡,連笑臉也不曾有過。繆十三就氣不打一處來。
沉著臉走進屋裡。沈恬先發現了他,抬頭衝自己露出一個十分欠揍的笑容,然後低頭繼續和張竺說笑。張竺看見他進來了,什麼反應也沒有,就看了一眼,然後和沈恬一樣無視自己。
繆十三氣的直咬牙,臉上卻不動聲色。不聲不響的坐到張竺身邊。
“小豬,院子裡的蘭花都是你種的?”
“是啊,不是我種的難道還是你種的不成。”
“嘖,我就是隨口問一句,,你也不用拿話擠兌我吧。”
“要是別人的話我就不這麼說了,關鍵是你這人欠罵,你說我哪次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指不定又會扯到哪裡去。”
“哎呀,小豬,你這麼評價人家,人家好傷心哦。”說著,沈恬把身子靠過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