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他房間裡的書,只是他的兄長卻絕對不知道他為何要如此做。
“為了什麼?徵羽,我不知道你在金人中是如何生活的,你,在那軍隊裡到底。。。你。。。如何可以盜取到金將領的文書,何以能活著。”
董蘭殘忍的說出這麼幾個字,痛苦的別過了臉,如果不是今日徵羽執意要做如此糊塗的事,他不想質問徵羽,他以前就對徵羽有懷疑,甚至也有些猜測,但他寧願永遠不去想它。
“蘭哥,我這一輩子,永遠都無不會娶妻。。。”徵羽輕輕地說,然後他合上了眼睛,終於說出了一個這八個月來一直都不曾說出的名字。
“完顏阿魯罕。。。我盜的。。。是他的文書,命。。。也是他給的。”
“啪”一聲,一個耳光狠狠抽過來,徵羽緩緩抬起了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對上兄長那厭惡的夾雜著種種複雜情感的目光。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何以。。。何以。。。如此的不知廉恥!”
董蘭的臉煞白了,想起了父親死前的叮囑,他無能為力了。
“斷袖分桃。。。古已有之。”徵羽呢喃,他忘了他說的這句話,正是阿魯罕曾經說過的。
董蘭倒退了一步,死死的盯著徵羽,眼裡除了厭惡與極度震驚,再無其它。
董蘭是文人,自然知道有翰林風月這一事,但他從不認同,何況是翰林風月圖只是一時的風流,董家人歷來都不曾出過如此荒唐之人,何況徵羽竟跟他說他永遠都不會娶妻。董蘭無法接受。
徵羽走時,接過的是嫂子為他打點的行囊,董蘭似乎未對他的妻子說過什麼。行囊裡,有著不少一筆盤纏,那顯然是董蘭給的。無論如何,董蘭終究當他是是他的弟弟。
由於撤軍時的慘敗,國左勃極烈不甘心,曾轉戰江寧,但仍以失敗告終。阿魯罕與國左勃極烈雖有摩擦,但並不妨礙金國皇帝對阿魯罕的提拔,尤其是江寧一戰時,阿魯罕一再表現出的明智與國左勃極烈的失誤與焦躁。
鎮江一戰後,金人與宋人不時在北方進行疆土拉鋸,為了更好的守護疆土,宋國皇帝派遣宣撫使駐兵守護邊城,而金則是招討司。
鎮江一戰之後的第六個月後,阿魯罕任命為泰州的招討司,守據要關。
阿魯罕的職責是守據,其手中有三萬的兵力,宋人並不敢貿然侵犯。
駐地相對的荒涼,本是北方高原,自然無宋南方的草綠花紅,卻類似於阿魯罕成長的故鄉。
阿魯罕偶而會離開府邸,騎馬前往城郊,看著牧民驅趕著羊群,在並不茂密的草叢裡放牧。牧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