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深紅色錦花都是用久負盛名的絲緞制的。

司馬悅然一行人急行至此。

見府衙近了,著著青衫的司馬悅然便立即翻身下馬,扯起絲緞系著的鼓槌大力擊打著“鳴冤鼓”。

“有何冤情啊!”一個舉著木杖的衙役開了府門,意氣揚揚地喝問道。

卻見階下之人的眼神凌冽,一身貴氣也不像是普通的鳴冤百姓。一時間竟不知以何詞相待。

只好說:“大人在府裡,有什麼冤情儘管說便是了。”

“我要見蕭大人!”

迎面飛上一錠成色好極的雪花銀。

後堂布置得極大氣,八張紅木椅整齊排列在兩側。

牆上懸著的是幾幅古氣橫溢的字畫,牆角黑檀木製的架子上擺著幾件花紋頗精緻的瓷瓶。

看來這個蕭澤平真如傳言,對古物是喜歡得緊。

“不知幾位到訪有何見教?”蕭澤平未穿官服,卻也是一副官腔,坐在上座一副大氣曉暢之態。

司馬悅然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確定是本人才抿了口茶,幽幽道:“若不是有莫大的冤情自然不敢前來叨擾。”

“哦?有冤?”蕭澤平起身至司馬悅然跟前:“那你可有狀紙?”

“自然有。”從寬口的袖子裡拿出一疊銀票。竟都是萬兩以上的。

蕭澤平臉上的銳氣斂了幾分,可臉色卻暗下去:“你們把我蕭澤平當什麼人了!”

哦?不中計麼?

司馬悅然倒也不急著解釋,他站起身淡淡施禮道:“我有兩個隨從,在街上衝撞了蕭公子,現在被貴府扣押了,還請大人看在他們年輕氣盛的分上,寬恕則個。”

“哦?有這事?是犬子做的?你們如何能斷定?”

“敢問蕭公子可是居於吳縣?”

蕭澤平沈吟半晌:“小兒常居吳縣沒錯,不過這樣就能確定是小兒拘禁了他們?”

“不敢妄言。”原誠一步上前,拱了拱手:“不敢欺瞞大人,我等是京城的商賈,經過貴地,巧遇了吳縣“悅上樓”的賬房,一見如故。又恰談到茶葉生意。王兄視我如知己,立刻毫不隱瞞地道出大人您在暗營“悅上”…”

“這個混小子!”蕭澤平憤憤地揮了揮左袖:“竟拿主子來玩笑!本官雖愚鈍,但還不至於做違背律令之事!那個酒樓是小兒打發時間開的。怎麼算到他父親頭上!簡直胡鬧!”

有具體情報在手的司馬悅然,知道蕭澤平定不會承認,立刻接話道:“大人息怒。明眼人自然知道不是大人所為。昨日我等與那所謂的‘蕭老闆’蕭大人商談。舉止間也的確有幾分古怪。想來是貴公子找人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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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蕭澤平又佯怒罵了一句。

“同樣是在昨日,”司馬悅然見蕭澤平吐出一口氣,趁熱打鐵:“貴公子認出了那兩個隨從。當眾便教訓了幾句。怕掃了大家的興致,就另約了今日再談。誰知,今日一去,卻只教那兩個懂茶的下人進門。後來,我見他們遲遲不歸,便遣人去找誰知,卻早已人去樓空了。”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言語的陳誠,對司馬悅然貶皇帝為“下人”十分不滿。暗中狠狠剜了他數眼。卻也礙於外人在場不好發作,只好垂著頭聽司馬悅然繼續說:“在下斗膽猜定是貴公子帶走,替在下教訓了。”

蕭澤平臉色一窘。

上午那個混小子的確是帶了兩個犯人進府,他想這事稀鬆平常便沒掛在心上。哪知,人家竟找上門來,看對方的衣著考究,定是富商巨賈之屬,搞不好和朝中的權貴也有交情。他的伯父蕭鴻章雖貴為當朝丞相,可最近常修書告知他,蕭門已不如以前被皇帝信賴了。再加上前段時間朝中似乎有老臣參了他一本,眼下若再得罪些權貴,即使有伯父擋著,杜子監幫著。他恐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瞞閣下,今個兒早上小兒的確是帶了兩個犯人進府。”他悠悠嘆氣:“卻是因為當街行竊被抓,小兒才幫著送了過來。”

“若真只是行竊又怎麼會大老遠地送到巡撫府上!?吳縣莫非沒有衙門!”陳誠看不慣蕭澤平在自家主子頭上強加罪名,一時氣不過沖口便出。

“啪。”力道十足的耳光甩在他臉上。陳誠不禁怔住,瞬然用甘毒的眼神欲把司馬悅然盯出個洞來。

司馬悅然冷睥了他一眼:“主子說話哪有下人插嘴的份!衝撞大人可知是什麼後果?”他用餘光瞥了一眼門外:“傻站著做什麼?還想挨教訓麼!還不快把賠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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