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4)

的劍路與目的,知己知彼方能勝;力量由心而生,勇氣源於以命相搏,劍者要巧於利用心的力量制敵於無形。”餘色的劍在陽光下閃著,劍端劃亂了一林的花。

練完了最基本的一套劍法,接著上次被兩人賭氣而打斷之處往下說:“你們內力尚薄,要做到御氣實屬不易。”見徒弟面上露出惘然,便頓了頓又問:“剛剛的那一套劍路可曾看懂?”

皇甫翰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熟記,公輸月攥著拳頭一言不發,一副不得要領的樣子。不歸憐他年幼也不苛責。將手中的劍遞給躍躍欲試的皇甫翰:“你試試。”

聞言,饒是從小就有夫子授武,見慣了刀器的皇甫翰此刻也不禁有些興奮。

他上山已有些日子,平時,儒麟至多也只是讓他們用木劍或樹枝練習。眼下觸到真劍心中不由一陣雀躍。

接過劍,按著餘色方才的步子、劍路狂舞一陣,隨後又不緊不慢的以劍端觸地劃破挨著土的草披植被,如是,所到之處竟也閃了數道劍光。

不歸凝著細眉,看著少年舞劍的風姿,又望見那與故人有幾分相似的眉眼,心中不禁一痛。整個過程中,他抿著雙唇一言不發,待皇甫翰習完整套劍法,才以“差強人意”四字做結。

公輸月見晚來的同門先他一步,好強的性子便上來了。讓不歸多教一會兒,卻被對方以“順其自然”推卻。

公輸月不依,但見儒麟餘色堅決推辭,絲毫沒有迴轉的餘地。心想皇甫翰已大概掌握要領,讓他教授也是一樣,便死活拖著皇甫翰讓他再多教教。

儒麟餘色見狀也不反對,隨那一高一矮的兩人打鬧,自己則一聲不吭地回屋去了。

“手臂要直。”端起夫子的架子,皇甫翰伸手扶正公輸月彎著的手臂。

公輸月對這個七歲的夫子還算服氣,自覺地繃緊手臂,見小夫子臉上的神色稍微舒展才又出聲問:“伸直後呢?”

“你記不記得剛剛師傅舞的那套劍?”

“記得不清楚。”

“好,那我再練一遍,你可要看清楚。”

聽皇甫翰要再練,公輸月喜不禁地連連點頭。

他認真地看著一招一式,默默記住,在心底演練一番,因此待皇甫翰收了劍問他是否看清時,那小小的臉上頓綻開自信的笑顏。

公輸月雖年齡尚小,不過五官卻是麗極了,美人該俱的特徵也一一具備。這一笑讓見慣瞭如玉宮人的皇甫翰一怔。

“開始咯!”小人自是不知皇甫翰心中的驚豔的,一把奪過劍,兀自練習起來,一招一式還頗具風采,這讓本自恃悟性不淺的皇甫翰暗暗驚歎。

七歲的他能有這種記性已是不易,何況眼前的這個名義上的師兄才五歲。皇甫翰一面深思這人成人必是可用之才,一面又不驚為自己能結交這樣的人才而慶幸。

作為太子,必定少不了面對朝政風雨,如身邊有賢人相助,且此人又師出同門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暖暖,你在想什麼?”剛練完了的公輸月,此刻正半倚在皇甫翰身上曬太陽,見對方出神便好奇他能想些什麼。

“月。”

“嗯。”這是皇甫翰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水靈的小臉上寫滿了意外。

“你可願常伴我左右。”

“哈?”聽不懂師弟充滿深意的問話,公輸月微側轉身子正視對方:“你是我師弟,我們當然一直在一起。”

“一直?”皇甫翰的臉色稍變,他貴為大宓太子,怎麼可能一直隱於山林,又念及與小人相處之時不過短短一年,一時間,神色黯淡。

“不可以嗎?”見眼前人不說話,公輸月掂起腳尖試圖與之對視:“如果不可以,那有沒有什麼方法?”

身份使然,有何辦法?想到這,不禁苦笑一聲。

“我娘說,法子總比困難多,我們想想,總有辦法一直在一起!”

皇甫翰對這童言不以為意,試圖用幽曠山林的清麗景色轉移自己的注意。

公輸月則撐著下巴若有所思。

“成親怎麼樣?”

就在沈默幾乎佔據一切時,那充滿得意之色的句子使皇甫翰不由從美景中抽身,望向那冥思苦想半天的人來。

“我爹曾說,廝守最好的方法便是相許。相許就是成婚吧。”一知半解地理解著,殊不知這廝守與常伴相差了太多。

皇甫翰長於宮閣知道這其中的差別,不過看公輸月期待的樣子也不好直言,只能諉笑道:“倒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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