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小說:只有香如故 作者:一意孤行

「你錯了,老子不是什麼都沒有。老子有手,有嘴,有屎洞,能伺候你爽翻天。」背後陳述的聲音不卑不亢,好似在討論稀鬆平常的事情,讓喇摩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可是那張令他厭煩的臉的主子好似不懂害臊,不知羞恥為何物,接下來的話,更是說得喇摩渾身惡寒四起!

「你以性奴的身份,保住老子的命,老子那時雖然腦子昏昏沉沉,但耳朵還挺好使。你要是不中意老子,就不會留老子活到現在;如果當你的性奴能離開這頂破爛帳子,能讓你給老子基本走動的自由,能讓你更稀罕老子一些,能讓你答應給老子去見昭鍾,老子就。。。。。。」

「思將軍求您住口!別再說了!」

有喇摩在的場合,一向沉默寡言總作壁上觀的崇瑞,難得的出聲,卻是喝止思無益繼續做賤自己!

「崇瑞,讓他說。」

「郡王爺!這怎能行?您明知。。。。。。」

「我說,讓他說下去,不準打岔!」

向來以玩世不恭為假面,遇事很能沉住氣的喇摩也莫名所以的,為了這個分明無足輕重,分明厭惡至極的人,給生生的激怒了!

怒到連本王的稱謂,都忘了。

「郡王爺。。。。。。」

崇瑞很久沒看見喇摩氣到頸毛直豎的模樣,雖然挺怕,但還是鼓起勇氣,想替思無益說話緩頰,卻再次被喇摩打斷。

「夠了崇瑞!我不要聽!」為何是我?我受夠了!

別再提醒我這個句參人,跟我有什麼天生不可割捨的關係!

我可沒有他這般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甘願做賤的血統!

「呵呵呵,真沒想到堂堂句參名將之後的思無益這麼賤,不過是為了個將死不死的廢人,便輕易割捨貴為一軍之將的尊嚴,甘願爬上我的床,任我做賤?」

喇摩氣極反笑,只是背對著他的思無益,與離他身側有段距離的崇瑞,都沒能看見他眼裡的水光。

雖然已經從軍多年,雖然已經貴為監軍,喇摩畢竟還只是個年方二十又二的青年。

這還是一個男兒一生熱淚尚未灑盡,還會悲風傷秋,為賦新辭強說愁的年輕時歲。

更何況他現下遇上的,是尋常人匪夷所思的兩難境況?

「老子現在什麼都不是,只是個身不由己,想死卻有心願未了,對這世間而言多活無益的多餘之人。」聽見喇摩罵他賤,思無益不是不難受的,「昭鍾對老子來說,跟家人一樣重要。只要能去見他,哪怕當下就死,老子都願意。這種兄弟情,你有嗎?你懂嗎?」

「……崇瑞,叫人來,拖他下去刷乾淨,喂他吃顆軟筋散。」喇摩的聲音冷且淡,像是吩咐養貓餵狗的漠然口氣中,夾著不易察覺的火氣,「今天晚上,讓他侍寢。」

崇瑞走近喇摩,身高不及主子的他垂在身側的兩手捏著拳,抬起頭神態無比認真的,望進喇摩的眼:

「……您真的,執意如此?」

「崇瑞,我的話,你沒聽清楚?」當著外人的面,不要質疑我!

看清喇摩眼中蘊怒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氣後,才沉著聲應諾,走到帳門邉喚了他的隨從進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串鑰匙,親手解開了思無益身上的手鍊腳鐐:

「思將軍……您好好跟郡王爺商量,別再說。。。。。。傷您自個兒尊嚴的話。。。。。。」因為您越是自輕自賤,他便越是憤恨難平啊。。。。。。

思無益靜靜聽著崇瑞的耳語,只是揉著腳踝的磨傷不發一語,這廝小白臉是敵非友,卻一向待他不差,而今給他的“忠告”聽來雖甚是懇切,可畢竟人心難測,誰曉得這主僕一搭一唱,不是在演黑臉白臉?

思無益倒是忘了,現下的他是否真有那價值,讓人費心思給他扮黑白臉。。。。。。

豁出去也要拼得與昭鍾一見的決心,逐漸在給他清洗身軀打理儀容的官奴們手裡消融。

當吃過軟筋散,藥效發作渾身無力,身體除了頭髮眉毛以外的毛都被剃光後,正趴著讓兩個奴兒修剪磨平手腳指甲的他冷不防瞧見其中一個老奴,熟練地拿著一根磨得平滑的竹管沾了油便做勢要插進他後庭,連忙手腳一陣揮舞亂踢,想要滾離當場以求自保,卻即刻被那兩個略懂武術的奴兒壓制得不得動彈!

「你孃的龜老頭給老子住手!拿那鬼玩意兒捅老子幹什麼?!」

思無益急了,可老奴沒有停下,後門被撬開侵入的不適感,讓他連番的咒罵,什麼難聽話都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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