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看到在興頭上的靜王爺並未繼續責備自己,趕緊起身給幾個人的酒盅斟滿酒。
作者有話要說:無聊小劇場
某柚子:哥,我想追天神,但是我一想,心裡就抽抽。
某提子:想想你的日更!想想你的月榜!想想乃的柚特爾多核處理器(因為柚子核多)!想想乃的月榜!
某柚子:好吧,燈,等燈等燈……
某提子:……我推薦你首歌吧!
某柚子:好吧
某提子:給我一個理由忘記(廣告插播:尊的很好聽,某提子單曲好久,最後某提子的閨蜜指著我的Q狀態嚴正抗議俺換下一首,於是俺按下一曲,某閨蜜怒:你怎麼還是這首!某提子委屈:我播放列表就這一首。)
某柚子:虐麼?
某提子:……(跳腳)一首歌都能虐到你!你還看什麼天神!!!!!!!!(咆哮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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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酒醉絲竹 。。。
那重華公子也當奉天是一句玩笑話,只是笑著介面道:“不知王妃是否懂音律?”
“就去青樓聽過小曲兒。”單手拄在竹製小桌上的奉天遺憾的說道。
一句話出,赫連重心下一驚,趕緊看了一眼重寧遠,看到那個人只是伸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神態自若。
赫連重又趕緊接過話:“是在下唐突了,下面奏一曲以示賠罪吧,這曲鳳棲便是那樂師所做。”
說完便起手撫琴。鏗然之聲如水潺潺自赫連重指下流瀉而出,其音先時低緩,而後越發的急促,琴音中似鳳泣血悲鳴,轉而又高亢歡愉,若重生之樂,最後一撥彷彿鳳棲梧桐,自在啼鳴之音。
本是細品著酒的重寧遠,雙目微眯似沉浸於音律的中不能自拔。那最後一撥,悠遠之聲擴散在一片颯颯微風中,與林中竹葉之聲交相呼應,繞樑不絕。重寧遠半晌之後,睜開眼撫掌道:“好好!”饒是他這絲竹之樂爛熟於耳的人也大為讚歎。
“比逐月樓的紫菱彈得好。”奉天也深深的嘆息道,只是那句由衷的讚歎卻讓赫連重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與其說是在下技藝好,不如說是此曲做的甚妙。”赫連重看到重寧遠完美的表情有絲破裂痕跡的痕跡,趕緊起身來到桌旁,拿起酒一飲而盡。
“宮主也不能妄自菲薄啊。”看到赫連重打著圓場,重寧遠又給赫連重倒了一杯酒,斂了不悅之色。
後來赫連重又奏了幾曲名曲,重寧遠喝到興致竟命人取了劍舞了起來。一旁的奉天不管懂不懂音律和劍術,看著倒是喝彩連連,還總讓讓慧明給自己滿上,喝的好不開心。及至月上中天,奉天早已是不勝酒力抱著酒罈子,非要和他們二人說什麼不醉不歸,讓重寧遠打發慧明將人強架回了屋,而赫連重被重寧遠留了過夜。
“此地無外人,你有話便說吧。”看著赫連重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重寧遠說道。
“王爺覺得王妃此人如何?”雖說微醺,但是思維確是還有些清明。
“十七弟,還是早歇了吧……”腳步有些凌亂的重寧遠想起剛才那人一副傻樣子,並未接話,而是轉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留給赫連重的只有那許久未聽過的稱呼,還有的就是那慵懶的嗓音。
唉,這人總是這個什麼事兒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赫連重酒喝得多了也有些醉意,然後轉身回了屋。
“王妃睡下了?”重寧遠回屋時看到剛出門的慧明問道。
“剛淨過身,有些不勝酒力,應該已經躺下了。”慧明低頭回道。慧明覺得自己面對這個雖說看起來不是很嚴厲的王爺時,自己還是會很緊張。
“你退下吧。”重寧遠輕按了一下頭,又忽然想起來吩咐道吧:“讓下人再送上熱湯,本王要在屋內沐浴,再煮碗解酒湯。
“小的已經吩咐下去了。”
“那下去吧。”重寧遠推門就進了屋。屋裡只點了一盞燈,入眼所及還是一片大紅色。重寧遠繞過屏風,只見床上那人一頭烏黑的長髮散在床邊,整個人背對著自己。重寧遠坐在了床邊,伸手摸了摸那還有些微溼的頭髮,伸手將奉天耳側的頭髮順到了耳後,也許是剛沐浴後也或者是酒醉,那白嫩的耳側竟粉的像是透明一般。重寧遠慢慢的俯身,“王妃,睡下了?”酒氣全噴在了奉天的耳廓裡,一下子,粉色,變成了紅色。說完話的人又就近把那耳朵含進了嘴裡。
“……”奉天嘴裡咕噥了一句,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扇了扇耳朵邊兒。
“呵呵……”重寧遠醉酒後微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