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聽錯,太平望了一眼李旦有些蒼白的臉色,最先開口:“你說壽春郡王?可是弄錯了?”張易之笑道:“應當錯不了,據說此事正是因為壽春郡王而起。壽春郡王去明義坊找一個女子,不妨武家兩位小郎君先到了,兩邊誰也不肯干休,就打了起來。恰巧花郎在隔壁,帶著人來為壽春郡王助拳,才成了群毆之勢。”
他話未說完,李旦已羞慚到了極致,耳聽母親一聲冷笑,更是渾身一顫。皇帝道:“旭輪,你們出宮幾日了?”李旦低聲道:“回阿母,已經七日了。”皇帝“璫”一聲將筷子架在一隻小小的鎏金麒麟架上,道:“先前他求朕,說什麼他們學問未成,想要出閣讀書。原來讀書讀到到娼家去了!”
太平和李旦心中都是一震,極怕皇帝以此為藉口,再將李成器兄弟復召入宮。李旦站起身道:“是臣疏於管教,請阿母責罰。”太平忙笑道:“必是花奴那小奴才不學好,將鳳奴引去的,我回去一定重重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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