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不會同意,不如直接動手來的方便。”霍宵漠然道。
聞人煌苦著臉,連手指上都給塗了豔麗的顏色,窘的他一直縮手在衣袖裡不好意思拿出來。
“何況單獨約了阮小姐,也怕她一個女子在我們中間放不開,加上你就好多了。”霍宵認真地說,彷彿經過深思熟慮一般。
“王爺,我現在或許會比阮小姐更放不開的。”聞人煌真誠說道。
“無礙,你只須留意阮漣是否和阮正清有關係就好。”沈琛插話道。
聞人煌翻了個白眼:“當然有關係,不是妹妹就是傀儡。”
霍宵眯起眼:“那就看清楚,究竟是妹妹,還是傀儡。”
幾人正說著,包房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很是緩和,一聽就是姑娘家動作的聲音,聞人煌立馬收起翹在椅子上的腿整理了裙子,端莊地朝門外看去……
沈琛忍笑漲紅了臉,在霍宵一個淡淡的注視下,立馬危襟正坐。
霍宵道:“請進。”
推開門,輕盈身姿入內,聞人煌仔細看過去,覺得自己臉都微微發燙了。
畫中仙,大抵如此。
“民女阮漣,見過端王殿下。”聲音輕柔毫不造作,輕輕朝霍宵做了個揖。
明眸皓齒,長髮輕挽,不加多少繁雜的綴飾,卻能讓人眼前一亮,聞人煌張著嘴口水就差點流下。
霍宵輕輕咳嗽一聲喚回了聞人煌的魂,道:“阮姑娘不必多禮,請坐。”
聞人煌目光緊緊盯著,只覺阮漣身形修長,眉若遠黛面若粉霞,那雙剪水眸晶瑩剔透,楚楚生憐,可身高卻是與自己這男扮女裝的看上去竟差不多了,心中疑慮漸起。
“不知阮姑娘身體可好些,本王前些日子去到府前,聽聞阮姑娘抱恙,實在可惜。”說完,刻意露出一抹可惜的微笑。
阮漣一直垂著雙眸,輕聲道:“多謝王爺記掛,阮漣已經好多了,為謝王爺顧及之情,特漣特意準備了一支老山參,為王爺平日裡奔波疲倦時補些身體。”
聞人煌眉頭一揚,會做人啊。
她身後的丫鬟上前遞上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盒,霍宵淡淡看了一眼:“阮姑娘如此心意,倒是本王疏忽不曾備上薄禮。”
阮漣輕輕笑起,仿若一朵梨花劃過水面盪開一層漣漪:“王爺說笑,王爺願為阮漣抱恙費心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聞人煌徹底被這一笑打敗了,前有凝霜樓老闆娘孔凝霜妖冶嫵媚,後又有阮漣淡然若梨花,雖然自下山以來見過的女子不多,可這兩位都足夠吸引全部人的目光。
可能是聞人煌的目光太過灼熱,終於吸引到了阮漣疑惑地望過來。
“這位姑娘是……”阮漣瞳孔微微一縮,輕聲問道。
霍宵盯著阮漣,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表情:“這是本王一位好友之妹,姓聞人,阮小姐有何疑問?”
阮漣臉色微微變化隨即立刻恢復,笑道:“阮漣只是感嘆這位姑娘雙目澄明,仿若天上星辰般明亮。”
聞人煌:“……”
沈琛眼角抽抽,說道:“阮姑娘真是心如明鏡。”
聞人煌心裡哭著想道,你還是閉嘴吧……什麼玩意兒啊就跟著瞎附和。
“阮姑娘莫非是善於看相?”霍宵輕聲問道,舉起茶水示意門外之人上菜。
阮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並非,只是感嘆罷了。”
霍宵嘴角勾起:“那依阮姑娘看,這位聞人姑娘如何?”
如何?還能如何?聞人煌瞪大了眼睛,若不是怕一嗓子吼出來就漏了餡兒,他早就忍不住了。
阮漣看了看聞人煌,又看向霍宵,欲言又止。
“阮姑娘但說無妨。”霍宵不經意道。
感覺到了壓迫的阮漣抿抿唇,慢慢說道:“聞人姑娘,眸若星辰,眉若遠黛而修長,髮色如墨,臉頰飽滿,是為尊貴之相。”
聽到如此稱讚的聞人煌立刻變了臉,一臉諂笑地看向阮漣,再接再厲啊阮姑娘!
阮漣抬起眼眸,眸中水墨暈染的光澤閃動著晃了他的眼:“王爺可否讓他人先出去,若是真要談及看相之事,恐怕還是不要太多人在場較好。”
霍宵雙目微動:“既然阮姑娘要求了。”隨即揮了揮手,門外小二之類的紛紛撤去,阮漣回頭低聲對丫鬟說了幾句,丫鬟點點頭,出去關上了門。
“阮姑娘現在可否說了?”霍宵依舊是一副風度翩翩包容至極的樣子,低聲問道。
阮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