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讓那人進來,但是不允許帶到廳堂來。嗯,就帶到密室。”吳鸞想了一會兒最後吩咐道。
“是。”
人被帶到密室,吳鸞告誡沈夢在暗處聽就好了,其他什麼事都由他來應付。
粗布衣衫的男子早就在密室等候,看到吳鸞來了,很是恭敬地行禮。
“吳公子。”
“沈大少爺讓你帶回來的信呢?”開門見山為地甩出一句話讓那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哦哦,在這兒。”語畢,遞上薄薄的
信箋。
“聽說沈大公子又做成了一樁大買賣,是不是啊?”吳鸞漫不經心地瀏覽著信上的內容,一邊假裝隨口問道。
“是啊,是一樁大買賣。沈大公子一高興,賞了小的們不少銀子呢。”
“你是知道的,只要是沈大少爺送回來的信是一定要在密室看完的。”吳鸞繼續瞎說。
“是是是,這事小的知道,走的時候,沈大少爺也吩咐小的們一定要好好把信帶到。”那人點頭哈腰,不像是圖謀不軌的人啊?吳鸞心裡積攢著不少疑問,只有一件事可以確定,這個人送回來的絕對不是沈離的信,沈離的信使從來只有一個,而且信都是直接送到沈夢的手上就離開的,從來不會有收信人當著信使的面開啟的情況發生。
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吳鸞不想費更多的時間,直接賞了那人銀子就放他走了。而他自己則做起了跟蹤的工作!想他被人稱為吳公子,剛聽到這個稱呼時他差點笑場,生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稱他為“公子”過。
鬧市,人擠人,吳鸞保持著警惕,那人走走停停繞了不少彎。最終在一間門庭普通甚至被很多人忽視的屋子前停下了腳步。
吳鸞推開門,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容不得他反擊,就被一棍子給打昏了。
醒過來時,後腦勺疼的要死。整個身體被綁在了椅子上,吳鸞知道掙扎不了,索性躺好,等著人來。
“喲,你小子醒了?”
吳鸞心下暗叫一聲不妙,他這次碰到的是臭名昭著的劉奇,此人只認識錢,手段狠辣。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逃出去了。
“第一次讓你逃走,這次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吳鸞,你真是個讓人看見就熱血沸騰的人。有你這種對手陪我玩還真是盡心!”劉奇用唯一一隻眼睛看著吳鸞,咧開的大嘴裡面牙齒漆黑。
吳鸞頭皮一陣陣地發麻:“劉奇,你三番兩次地抓我到底是想幹什麼?”想著拖時間和他繞彎子,不知道沈夢那個小呆子能不能有點行動!
“你的人頭可金貴了,多少人想要?不過我只負責完成任務,至於僱主是誰我也是不知道的。”領教過吳鸞的繞彎子的高超水平,劉奇這次一開始就把所有吳鸞可能問到的問題全都交代清楚了。
“怎麼樣?這次沒話要問了吧!”
“等等,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吳鸞閉著眼睛吼道,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說!”劉奇很不耐煩。
吳鸞有著自己的小九九:“你認不認識沈離?”
“不認識,我說你的廢話怎麼那麼多?”
“那為什麼你要派人送信到沈府還說是沈離的信?”越問下去,吳鸞就越覺得不對勁。
“什麼?我從來沒有派人去沈府送過信?你小子,不會又在耍什麼花樣吧?”;劉奇隱隱有發怒的跡象,額頭的青筋暴起的樣子是真的嚇人。
“好了,沒問題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沒等劉奇動手,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沈夢,一襲白衣,被風吹得都快飄起來了。吳鸞皺眉,這小子在幹什麼,怎麼就一個人?其他人都死哪裡去了?
“喲,這是誰?”在緊要關頭被人打斷,就算脾氣再好也人也會動怒,更何況是這個殺人不眨眼,就算吳鸞碰到也會頭疼的主呢?
但是沈夢臉上絲毫的膽怯都沒有,端著一身白衣,好像是來看好戲的。
“你就是劉奇麼?是那個四年前從朝廷大牢裡逃出來,一直呆在一級通緝令的名單上,怕是現在的懸賞金額已經要高過你手裡那傢伙了吧!”冰冷的聲線,不急不緩地陳述著各種事實。
“你,怎麼……”這回倒是輪到劉奇說不出話了。
沈夢一邊示意吳鸞自己想辦法從繩子的束縛下掙脫,一邊繼續:“當然,我知道的不僅僅這麼一點,這幾年,一直處於暗處的你受僱於各種人,說是為了錢,但是我知道你的那些僱主大都是朝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