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掙脫,蘇慕言和納蘭雪蕪聽到凝煙的驚呼聲也轉過身來看著他倆,蘇慕言看著看著便笑了起來,對他們喊道:“你們要是再這樣,那我給你們賜婚好了。”瞿青墨正玩得高興,卻也不想的應了一句:“好啊!”這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凝煙紅了臉,她看著瞿青墨的表情,一腳踹在了瞿青墨的胸前,快步進了山莊,蘇慕言就在一旁笑:“看起來是郎有情妾有意,等這場風波過去,我就給你們辦婚禮怎麼樣?”瞿青墨也不再言語,蘇慕言便勾上他的肩膀,一旁的納蘭雪蕪也開始搭話:“是啊是啊,等這場風波過去,婚禮在麒雲山莊辦好不好?”,瞿青墨也難得開始結結巴巴起來,他低聲道:“好。”蘇慕言和納蘭雪蕪就像是陰謀得逞般的笑了起來,瞿青墨只是瞪了他們一眼,也跟著進了山莊。蘇慕言笑著笑著,卻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納蘭雪蕪說道:“對了,千夜和月華我找到了,還有柳殘陽也是,柳公子被人打暈在城門口,是麒雲山莊的手下讓我將他帶回來的。他們就在後面,等會你請了大夫去看看他們幾個吧。”納蘭雪蕪聽了這話也嚴肅起來,他點點頭,吩咐了幾個人去接應他們,便隨著蘇慕言一起進了山莊。
“千夜和月華到底是怎麼了,自那日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月華,而千夜也變得怪怪的。”納蘭雪蕪進了屋給蘇慕言倒了一杯茶,便問道。蘇慕言也搖搖手,嘆了口氣:“事情說來話長,那些事情都是月華做的,但是又不是月華做的,雪蕪你聽說過苗疆有一種巫術叫做傀儡術嗎?”納蘭雪蕪聽罷之後想了想才說道:“我聽說過,是苗疆的禁術,怎麼了?”
“月華就是被這種巫術控制,才做出這些事情的,樹林裡那個白衣人也是他,所以千夜那時為何處處讓著他也可以解釋了。”蘇慕言看著外面的人們,叫了納蘭雪蕪一起過來看:“他們回來了,雪蕪你去叫一下大夫好麼。我去看看他們。”納蘭雪蕪點點頭便朝步臨風所在的房間過去,可誰知就在他準備敲門的時候步臨風卻開啟了房門,對納蘭雪蕪微笑道:“聽到外面的聲響我就知道你們又出事了,沒關係,我自己去吧。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就去辦。”納蘭雪蕪也抱歉的笑笑:“如此就麻煩步大夫了,近日莊內雜事實在太多了。”
“沒關係,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步臨風說著,提起藥箱就準備離開房間。納蘭雪蕪也趕快來到了前院和蘇慕言一起看著那些人將千夜和月華等三人帶進屋子裡,他看著幾人,全都是衣衫襤褸,尤其是千夜,看起來像是受了多麼殘忍的折磨一般,不過轉念一想也是,這短短几日他已經受了多少次傷納蘭雪蕪已經不願再想,他知道千夜是有多麼在乎月華,而他肯定是知道月華是被控制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所以他才會一次次的逃跑也許就是為了去救月華。
第九章 平安無事
“原來是這樣。”納蘭雪蕪也只能嘆氣,他看著千夜,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剛剛你們離開時明明千夜是躺在床上的,可為什麼他又會突然出現在樹林?”蘇慕言聽了這話也是一驚,卻也得不到什麼答案於是說道:“也許他是想去找月華的吧,他已經出去這麼多次了,這次終於把月華找了回來,也算是沒有白受傷。”納蘭雪蕪也點點頭,看了看蘇慕言,轉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或許和他們相比,我們也算是幸福的。”
“你們何止是幸福。”暈倒的柳殘陽突然醒了過來,揉著自己的脖子,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千夜和月華可比你們難過多了,還有,你們知道月華背後那個人到底是誰了嗎?”納蘭雪蕪兩人聽到柳殘陽的問話,也不再開玩笑,蘇慕言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嗯,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絕對是拜月教的人,因為他提到了傀儡術,而傀儡術是苗疆拜月教不外傳的秘術,而且還是禁術。”
柳殘擔了擔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千夜的身邊,他突然笑了起來,道:“我從來沒覺得千夜是個這麼固執的人,但是這次我真的服了。如果他不是有百毒不侵的體質,可不知道他要死多少次。”柳殘陽這話說出口,納蘭雪蕪和蘇慕言卻楞了,他們疑惑的看著柳殘陽,納蘭雪蕪也是皺起了眉頭,問道:“他為什麼會百毒不侵?”柳殘陽也是疑惑,千夜是納蘭雪蕪的弟弟納蘭雪蕪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嗎?“你們不知道嗎?他的父親是寒憶翎啊,寒憶翎是苗疆拜月教的弟子,還是那個暗殺部隊的頭領啊!”這話一出納蘭雪蕪和蘇慕言都驚異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千夜,他們曾經想過很多千夜的父親的身份,可以是俠客可以是壞人甚至可以是外面小攤上賣陽春麵的,但是就是沒有想過他的父親會是苗疆拜月教的人,還是那個神秘的暗殺部隊的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