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淡淡的說道,“而且,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是麼?”
“……”頭牌看著輕浮,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在吵什麼?大老遠就聽到了你們的聲音。”被魍魎左右架著抬進客廳的樓醫,看著兩人好奇的問道,隨後有掙脫了魍魎架著他的手,不滿的說道,“好了,你們可以把我放開了。”
“怎麼這麼快就到了?”頭牌看著揉胳膊的樓醫,有些驚訝的問道。
“他們兩個架著我往死裡用輕功飛過來的。”樓醫揉了揉胳膊,隨便找了一個位置,一屁…股坐下轉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魍魎憤憤地說道,“真是的!還當人是不是人了!我是麻袋嗎?是麻袋嗎?居然用這種速度趕過來,還架著我,你們有沒有考慮下被當做麻袋的我的感受啊!出人命了怎麼辦?”
魍魎兩人則像是沒有聽到樓醫憤憤不平的抱怨一般,轉向頭牌說道:“教主吩咐過,天色已晚,三位先休息一夜,什麼事情都明天再議。三位請隨我們到客房。”說完,兩人同時做了個請的動作。
頭牌再次淡淡的看了一眼輕浮,便率先起身對著魍魎說道:“麻煩帶路了。”
輕浮隨後起身,安靜的站在頭牌的身後。樓醫歪著腦袋奇怪的看著兩人,見他們自顧自的跟著魍魎離開了客廳,也快速起身跟了上去
三人分別被安排在了三間鄰近的房間。
“頭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跟媚倌的臉色都好差。”樓醫看著準備跨進房間門的頭牌,忍不住問道。
“你明天就知道了。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很需要你。”頭牌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說完便自顧自的跨進了房間,關上門,將幾人隔絕在了門外。
看著頭牌緊閉的房門,樓醫的疑惑更是深了一層,於是他抱著十分微弱的希望轉頭看向了輕浮。
“樓醫,明天就全拜託你了。”只見輕浮向他行了一個禮,十分慎重的說道,“那麼,我便不打擾你休息了。”說完,也自顧自的跨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樓醫一時無語的看了看頭牌的房門又看了看輕浮房門,再看了看頭牌的房門,再再看看了輕浮房門,總之在兩扇房門之間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最後,異常憤慨的低吼道:“真是的!這要人怎麼能靜下心來好好休息啊!”吼完,又看了看兩扇紋絲不動的房門,放棄的垂下了肩,默默的也進了自己的房間,也關上了門。
月光下,拐角處一個眼睛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的身影,側著耳朵靜靜的聽著三人的動靜。直到,聽著樓醫紛紛感慨完,也將門關上後,才悄悄的現出了自己的蹤跡。
軒涯空一個人默默的站在走廊的盡頭,夜風輕輕吹起了他的髮絲和衣襬。只見他伸手,緩緩的撫上了包裹著自己眼睛的紗布,久久的再沒有任何動作。
夜,靜的只能聽到月光灑落在庭院裡的聲音……
第四十七章
次日……
“幾位,昨晚睡得可安好?”磬竹坐在飯堂內,看著被領來的三人,面帶微笑的說道。
“嗯,意外的好。”不知情的樓醫,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說道,“本來還以為我會睡不著。果然,被人當做麻袋扯著飛了那麼久,也是很累人的事情。”
“呵呵,這位就是馭南樓的樓醫了?”磬竹看著帶著半張面具,自顧自的往嘴裡塞著食物的樓醫,笑著問道。
“承蒙關照。”樓醫手裡還拿著筷子,隨意的向磬竹拱了拱說道。
頭牌跟輕浮均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安靜的軒涯空,也各自入座了。
“聽說是你救活了天涯雪。”磬竹依舊充滿好奇的跟樓醫扯聊。
“不是救活,他本來就沒死。”樓醫往嘴裡塞了口食物,頭也不抬的更正道。
“我本以為,按照那種程度,他是撐不到馭南樓的。”磬竹依舊面帶微笑的看著吃食的樓醫,笑著說道。
“這得感謝我們頭牌。要不是他日以繼夜的趕路,琴師確實有可能死在路上。不過……”樓醫喝了一口豆漿,繼續說道,“最終的功勞還是得歸功與我啊。想想當初琴師就跟被狠狠鞭屍過的屍體沒什麼兩樣的狀態,現如今被我調理的,不僅大傷痊癒,而且身上連特別明顯的疤痕都沒有留下。哦呵呵~不是我自誇,琴師那種樣子對我來說,確實不是什麼特難的挑戰啊!呃哈哈!”樓醫越說越自豪的笑了一下。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磬竹也更著樓醫笑了一下,語氣愉悅的說道。
“是的,就是這樣。”依舊毫無知覺的樓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