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軒老爺一時語塞。
“如今事情還沒解決,想必大家都還是沒那個心思的。軒老爺,這頓便飯您大可留在日後。”輕浮禮貌性地笑了一下說道。
於是,某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就因為輕浮這麼一個禮貌性的笑容,一時看愣了眼,半響沒有說話。
“爹?”看著自己父親有些呆的樣子,涯空擔心地喚道。
“嗯?”軒老爺被喚回神智,小小的驚慌了一下,立刻閉上眼深吸了口氣穩了穩神,然後再一臉自若地說道,“既然這樣,那老夫也不好意思再做挽留了。還望日後有機會把這頓水酒補上。”說完還給了勾出了一個長者的笑容。心裡卻在不住地念叨:【夫人,剛才不是我有心被迷惑的。是這隻妖…孽道行太高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的身心都只屬於夫人,我的身心都只屬於夫人……】
“既然這樣,那麼各位告辭了。”樓醫被面具遮擋的眼角略帶索味的看了一下軒老爺說道,再向眾人拱了拱手便先行離開了。
輕浮與涯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也跟著樓醫一起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軒老爺送了口氣,坐回了位置上,再次整了整神色之後,對司空影笑著說道:“司空可否留下來吃頓便飯呢?”
司空影看了一眼涯空,隨後說道:“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好,好。”軒老爺樂呵呵地點了點頭說道,“老夫這就叫人吩咐廚房。老四,你先帶著司空在府裡隨處逛逛。”
“是,爹。”涯空領命對司空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司空影向軒老爺行了個禮,便跟著涯空做飯前散步了。
再看馭南樓這邊……
“媚倌,樓醫。”輕浮與樓醫兩人剛下轎,護院便上前打招呼道,“頭牌吩咐,兩位一旦回到樓中便立即去他房內。”
“知道是什麼事情麼?”輕浮看著表情認真的護院問道。
“兩位去了便知。”護院說道。
輕浮垂下眼瞼想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好吧。”
護院點了點頭,便閃身進了偏廳。
輕浮看了一眼樓醫,微微點了點頭便率先進了馭南樓,樓醫隨後跟上。
“頭牌。”輕浮敲了敲頭牌的房門喚道。
“進來吧。”房內傳出頭牌的聲音。
兩人推開房門進去。
“軒老爺的毒,解得如何?”頭牌看著進來的樓醫問道。
“很順利。”樓醫淡淡地說道。
“是麼?”頭牌輕輕地敲了一下桌子,再看向了輕浮問道,“有什麼發現麼?”
輕浮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是這樣啊。”頭牌勾了一下嘴角說道,“看來事情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確實如此。”樓醫隨便找了椅子坐下說道。
“輕浮你在想什麼?”看著依舊站著的輕浮,頭牌問道。
“我一直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輕浮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又想不透那是什麼。總覺得與這件事情有關,可是說不清是什麼。”
頭牌和樓醫互相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輕浮,問道:“說說看你的想法。”
“我覺得兇手的目的不是軒府也不是馭南樓,而是別的什麼。可具體是什麼我又想不透。而且馭南樓跟軒府與其會有什麼必要聯絡,我也沒想出來。可是,總是有這麼一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輕浮說完,神色嚴肅地抬頭看向頭牌。
“你現在怎麼打算?”頭牌直視輕浮的目光問道。
“看對方了。如果他還有什麼動作,我們便不能隨便讓他玩弄於鼓掌之間了。如果……”輕浮停頓了一下說道,“他沒有繼續動作了,那麼在馭南樓沒有什麼損失的情況下,我們便不需要再追究下去了。”
“呵,就這樣麼?”頭牌微微挑了挑眉問道。
“嗯,就這樣。”輕浮說道。
“你似乎有預感。”頭牌微笑著看著輕浮,“有種……兇手目的已經達到的感覺。”
“頭牌你不也是這麼認為的嗎?”輕浮笑了一下,坐了下來。
“呵呵,我沒這麼認為。是你讓我這麼感覺的。”頭牌聲音暖暖地說道。
“我只不過猜測罷了。”輕浮態度隨意地說道。
“媚倌看來你有懷疑的物件。不知,是否和我的一樣呢?”樓醫看著自己手中的血膽瑪瑙說道。
“嗯?你把這個拿回來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