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爺說道。
“哦,這個啊。這個我可以……”
“嘣!”就在司空影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總人隔著屏風聽到馭南樓的大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小勒。”鴇爺警覺的示意了一下在座的護院。
護院身影一晃便舉著武器閃到了屏風右側的入口,戒備著。
“廖小勒,走開別擋著道。”人還沒出現,聲音卻先傳了進了。
“是頭牌。”護院驚了一下,立刻收起武器,退開了。
隨後頭牌便抱著一個差不多跟人一樣大的包裹,快速走了進來,“上官知快點出來!”頭牌頭也沒抬的衝著整個馭南樓提起真氣吼道。
樓醫一聽頭牌的語氣,便感覺事態不對,立刻閃身來到頭牌身邊,揭開了一點包裹著那東西的布,僅一眼,這個經驗老道、凡事鎮定的神醫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快!送到藥房!”說完邊和頭牌兩人一起抱著那包不明物體,飛快的消失在其他人的視線裡。
“小勒,那裡面是什麼?”鴇爺看了一眼兩人消失的方向不解的問道,“頭牌今天好奇怪,小知也好奇怪。從馭南樓開業以來,我從未見兩人有過如此神情。”
於是,總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最接近真相的護院身上。
“那裡面是什麼?”鴇爺眯起眼睛再一次問道。
“是一塊巨大的血肉模糊的東西。”護院面無表情的看向大家說道,“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這塊像被人千刀萬剮過的東西,應該是個人。”
“啊?”鴇爺有些聽不懂的啊了一聲。
“沒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我們的琴師——天涯雪。”
“什麼?!”這回是馭南樓的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琴師受傷了?”鴇爺瞪大了眼睛問道。
護院沒說話,只是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
“我去看看!”鴇爺有些激動的想要衝到後面的藥房。
“鴇爺,我還是勸你別去。”護院閃身攔住鴇爺說道。
“為什麼?”
“因為琴師的樣子會嚇到你。”護院微微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一閃而過的畫面,皺了皺眉說道。
“那我去看看。”輕浮起身有些不安的說道。
“媚倌,我跟你一起去。”鄰桌的紅牌也站了起來說道。
護院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還是請兩位有些心理準備。”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馭南樓裡的人內心紛紛猜測了起來,【那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景?居然連紅牌跟媚倌,護院都勸他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紅牌跟輕浮不禁互相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有點嚴肅,握了握拳,紅牌說道:“媚倌,咱們走吧。”
“嗯。”輕浮點頭。
說完,兩人便離開了大廳向藥房走去。
“都這樣了你為什麼動手給他一個痛快?”在接近藥房時兩人聽到了樓醫的聲音。
“他不想死。”是頭牌的聲音,失去的往日的溫潤,透著讓人不敢放鬆的嚴肅。
“是那個魔頭乾的?”樓醫的聲音帶著憤恨跟一絲憐憫。
“是。”僅一字,卻透著一股讓人心顫的肅殺。
“太過分了!他到底把人當做了什麼!”
“頭牌,樓醫。”紅牌跟輕浮來到藥房門口,看著裡面忙碌的樓醫跟幾個小廝,還有退在一旁看著整個局勢的頭牌,打招呼道。
頭牌轉頭看了一眼兩人,說道:“進來吧,但要小心,不要妨礙到他們。“
兩人點了點頭跨進了藥房,來到了頭牌身邊,進來不當著來來回回忙碌著的小廝。站定後,兩人順著頭牌視線的方向望去,“嘶!!頭牌那是什麼?!”在看到某個物體後,兩人不禁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
“是琴師。”頭牌沒有表情的說道。
雖然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聽到這樣的答案之後,還是讓兩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幾乎快要不忍心看下去了。
只見琴師黑色的長髮被凝固成膠狀緊貼著他因為沾染著幹了的血液而顯得髒兮兮的臉上,緊閉著的眼上黑色的睫毛不安分地顫動著,不見一絲血色的唇乾裂的厲害,結成一層硬硬的痂。原先包裹著身體的布已經被拿下了,如同毒蛇一般的蛇信子從脖頸處蜿蜒而上腦後,一道又一道,幾乎看不見完好的肌膚。裸露出來的腳踝明顯有著猙獰的恰似猛獸的血口,拷著還未褪去的紅色腳鏈。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