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蛇交配的季節是九月到十一月份,現在剛好是這個時候。”司空影算了算時間說道。
“可是,就算現在是它們的交配季節,可要等到他們產卵,要等到明年夏天才可以啊。”涯空有些著急的說道,“那父親他……”
“根據樓醫的意思,他可以用別的藥暫時壓制住軒老爺體內毒素的蔓延,暫時不會危及他的性命。只是,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找五步蛇?處於交配季節的蛇,很危險不說,我們也無法判斷蛇不否受孕了。就算抓一條回來,也未必是雌蛇。”輕浮越說眉頭皺得越深,“看來這味藥確實不如想象的那麼容易得到。而且樓醫現在正忙,我們也不方便詳細問。”
“那我們要不要去問問那些捕蛇的人,看看他們家裡是否有蛇卵?”司空影想了想說道。
“看來,只能暫時先這樣了。而且像五步蛇這種劇毒蛇,我們也沒有經驗對付,還是找些專業的捕蛇者打聽一下再說吧。”涯空稍稍思量了一下說道,“反正這是急也急不來。”
“其實,毒蛇什麼的倒不是問題。就是這蛇卵……嘖,只聽說過蛇全身能入藥,還真沒聽說過蛇卵有什麼藥用價值的。軒老爺怎麼就中了這麼一個怪毒。”輕浮皺著眉說道,“那個下毒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說道這裡,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確實沒查到有關的線索,對於下毒者的目的更是一無所知。這讓馭南樓裡一直以搜尋情報為驕傲的雜役,內心更是不爽了很久,他發誓,一定要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將兇手查出來。
“除了這個東西,還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嗎?”一直在假寐的頭牌突然出聲,打破了大廳內的沉默。
“還需要一種藥引。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但樓醫說過,藥引方面不用擔心。他好像有。”輕浮放下手中的信說道。
“哦,這樣。”頭牌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抬起頭看向了輕浮,“把藥方拿給我看看。”
聞言,輕浮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立刻將藥方遞了過去,“頭牌,給。”
只見頭牌支著腦袋,將藥方細細的掃視了一遍,遞迴給了輕浮,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你們去把其他的藥抓好吧。五步蛇的卵,我有。”
“誒?骨頭,你有?”最先發出驚歎的是鴇爺。
“嗯。”頭牌看了一眼鴇爺嗯了一聲,然後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涯空急切地問道。
“媚倌答應給鴇爺的那個東西,我要了。”頭牌一字一頓,語帶溫柔地說道。
“啊?啊?啊!骨頭你說什麼?”鴇爺激動的大叫,“你怎麼可以這樣?!幹嘛非要那個!哇……骨頭你欺負人!”
“這是為你好。省的你以後為了一己之私,讓馭南樓的人陷入莫名其妙的事件裡去。”頭牌淡淡的說道。
“可是,可是,我這次是為了輕浮啊!”鴇爺不服氣的為自己狡辯。
“如果你是為了媚倌,就不需要收他的東西了,不是麼?”頭牌靜靜的看著鴇爺,眼神微微帶著指責,“鴇爺,有時候見錢眼開真的是一種缺點。”
【見錢眼開一直是個缺點好不好。】總人腹議道。
“……”鴇爺咬著嘴唇委屈地看著頭牌,不說話。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那你幹嘛還跟我搶?’八個大字。
“我不是跟你搶,我是要你記住這個教訓。”頭牌看著鴇爺淡淡地說道。
“哼!說道好聽,那你也不要啊。真是的,我只是比較喜歡值錢的東西而已嘛。幹嘛你們每個人都這樣。”鴇爺不服氣的哼哼著,並沒有大聲說出來。
“我可以不要,但是,以我對你的瞭解,只要那個東西一天在輕浮那,你還是會打它的主意的。因為你看準了輕浮並不是特別在意那個東西它表面的價值。”頭牌一針見血地說道。
於是,鴇爺悶悶地鼓著嘴巴,不再說話了。
“那個,頭牌,我能問個問題麼?”曉藝想了一下,猶豫地問道。
“問。”頭牌應允。
“您怎麼會有五步蛇卵的?”這話一出,立刻得到了鴇爺的巨大響應。【對啊對啊!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有什麼蛇卵。不會是趁機找藉口跟我搶東西的吧?】鴇爺雖然沒有出聲,但臉上表情卻清清楚楚的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夏天出去辦事的時候,在山裡意外看見了一條死蛇。看它的死狀有些怪異,我便想著挖個洞把它埋了吧,也好讓它安息。等摸到蛇身的時候觸感有些奇怪,便稍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