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說道:“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吃飯吧。”說完,自己率先拿起筷子吃飯。
“抱歉,我真的……”
“司空老爺,吃飯吧。這事就這樣吧。”輕浮不再理會司空影,繼續吃著飯,神情一如往常。
“司空,吃飯吧。”見司空影似乎還想再說什麼,涯空輕聲說道,對他做了一個‘放心吧’的表情。
於是,司空影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便埋頭沉默的吃著飯。這事也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都跟平時一樣,誰也沒再提及這件事情。彼此之間氣氛融洽的一路向北趕路……
這日,輕浮將車簾掀起,一路欣賞的沿途的景色,神智飄飄忽忽的很是愜意。突然聽見前面一陣馬蹄紛亂,接著就看見五六人騎著馬從自己眼前經過,讓他不禁側著頭順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看著。猛然,剛才的一個畫面從腦海裡掠過!他立刻衝著駕車的三兒吼了一聲:“停車!!!”
“籲!!!”突然的一聲停下,前方的馬兒被牽制的騰起了半個身子,後蹄急急的踏了幾步才穩住身子慢慢停下。
“媚倌,發生什麼事了?”三兒跳下馬車,開啟車門問道。
“給我馬!”輕浮沒理三兒跳下了馬車,衝著一個騎馬的小廝喊,那小廝一聽便立刻下馬,輕浮噌的一下騎上馬,然後對三兒說,“掉頭!追上那群人!快!”說完也不等大家反應率先策馬追了過去。
“前面的人停下!”就在快追上那幾人之時,輕浮運氣朝前一喊。
前面的人好像是聽到了他的叫喊,紛紛停下了馬,駕著馬轉過身看著往這裡騎馬奔來的紅衣人。
“你是誰?叫住我們幹什麼?”一個高大粗獷的男人在輕浮趕到時問道。
輕浮沒理他,只是看了一眼中間那人馬上另一個昏迷中的人一眼。然後,漂亮的眉毛皺了起來。“你跟他什麼關係?”輕浮抬頭直視中間那人問道。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輕浮內心也不禁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好張狂的一人。】只見那人五官像是用刀一刀一刀刻出來的一半,深刻而剛毅,劍眉飛斜尾部微微岔開,兩眼黝黑明亮,眼底還偷著一絲懾人的光芒。滿臉的冷漠卻掩蓋不了他無視一切的囂張。
“你是誰?”那人緩緩開口,這聲音充滿威懾的力量。
輕浮穩了穩情緒,不示弱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昏迷在你馬上的那個人是馭南樓的琴師天涯雪。”
“那又怎麼樣?”依舊是威懾和囂張的語氣。
“他為什麼在你的馬上,你們想把他帶到哪裡去?”那人果然是琴師!原本還是懷疑的態度,在那人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中得到徹底的證實。
“與你無關!”那人不削的看了一眼輕浮,準備駕馬而去。
“我是馭南樓的媚倌!如今我看到我馭南樓的人莫名其妙的暈在一個人的馬上,那人一副要準備把他帶走的樣子,怎麼與我無關了?!”輕浮衝著要離去的那人厲聲說道。
“你也是那裡的人?”顯然輕浮的身份讓那人停了下來。
“是。”輕浮承認的乾脆。
“這麼說來,你是想阻止我?”那人看著輕浮眯了眯眼,語氣裡充滿了危險。
“我要先弄清楚原因再決定。”輕浮毫不示弱的看著那人,再次問道,“我們的琴師為什麼會在你的馬上?”
“我綁過來的。”那人毫不在意的說。
“你!”輕浮瞪眼看著那人,終於忍無可忍的吼道,“給我放人!”
“就憑你麼?”那人微微抬高了下巴看著輕浮。
“哼!”輕浮冷哼了一聲,身手一動,一道紅光快速的向那人飛閃而去。
只見那人神態表情絲毫不變,左手一抬,那道紅光就被他制止於兩指之間,絲毫不動。這時在旁的人紛紛看清了,原來那道紅光原來是一條的長鞭。那長鞭在兩人的拉扯間緊緊的繃直,細看下可以發現上面佈滿了倒鉤的軟刺。就像他使用者的一樣,通體赤紅如火,豔麗刺眼。按照它剛才的速度,可見他的主人武功不一般。
“媚倌!”就在兩人怒劍拔張之時,三兒等人紛紛趕到。
“浮兒,怎麼了?”看到輕浮與人動武,涯空擔心的問道。
這時,只見他人微微鬆開兩指,輕浮快速收回了自己的長鞭,緊緊的皺著眉頭盯著那人,聲音硬冷的說道:“他綁架了馭南樓的琴師。”
(那個,昨天去看漫展了,挺晚才回來,很累,所以沒更,今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