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位上,單手支著腦袋看著頭牌說道。
頭牌淡淡的看了一眼磬竹,隨意的挑了一個位置坐下,說道:“你也許對這種事情不會感興趣。不過既然答應你了,我就告訴你。如果覺得沒意思,也請你別覺得不耐煩。”頭牌淡淡的給磬竹提前預告了一下。
“嗯。”磬竹撇了撇嘴點頭,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快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頭牌對著樓醫和磬竹兩人慢慢的說道。
一炷香過後……
“原來事情是這樣。”在聽完頭牌大致上的概述之後,樓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頭牌,那現在怎麼辦?你不會真的答應讓媚倌把眼睛給軒涯空吧。”
“我不知道。”頭牌搖了搖頭,再看了一眼一臉像是聽過無聊故事後打著哈欠的磬竹說道,“如果輕浮他堅持,就算你不做。他也會讓他動手的吧。”
聞言,樓醫一臉審視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磬竹,說道:“就這魔頭?”
“他這次帶輕浮來就是這個目的。”頭牌淡淡的說道。
“嘖!”樓醫像是聽到什麼不滿意的事情一樣嘖了一聲,然後看向磬竹問道:“喂,魔頭。你有把握嗎?”
磬竹無所謂的吹了吹指甲,看也不看樓醫一眼,說道:“沒有。”
“沒有?!”樓醫聲音陡然抬高,如果他沒有帶著那半張面具的話,頭牌和磬竹看到的應該是他瞪大了眼睛的表情。“你沒有把握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情!”樓醫憤憤的說道。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磬竹依舊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樓醫看著磬竹一副隨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指著磬竹正欲發作。
“頭牌,樓醫。”就在這時輕浮扶著軒涯空出現在了客廳。
“你們兩人談好了?”看著小心翼翼的扶著軒涯空坐到位置上的輕浮,頭牌問道。
“嗯。”輕浮點了點頭,坐到了軒涯空身邊。
……
在聽完輕浮的講述,軒涯空緩緩抬手,撫上了輕浮的臉頰,語氣裡充滿了嘆息說道:“浮兒,你怎麼那麼傻。”
“對不起。”輕浮的手覆蓋上了軒涯空的,將臉在軒涯空手中留戀的蹭著,“我以為,你離開了我,可以安穩的過日子。對不起。”
聽著輕浮的道歉,軒涯空搖了搖頭說道:“都過去了,沒事了。我只是沒想,司空他居然只是在配合你演戲。唉,你們兩個啊。”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輕浮看著軒涯空的眼睛,抱歉的笑了一下說道。沒錯,他沒有將司空影的目的告訴軒涯空,只是謊稱是自己要求他配合自己演戲。
軒涯空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所以,空哥哥,用我的眼睛吧。”輕浮握著軒涯空的手,看著他說道。
軒涯空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道:“不,浮兒,現在這樣就夠了。”
“難道空哥哥不想再看到浮兒了麼?”輕浮抓著軒涯空撫在自己臉上的手說道。
軒涯空依舊堅持的搖了搖頭說道:“無論什麼原因,我都不可能會答應用別人的眼睛來治好我的。不可以,誰都不可以,更何況是你。”
“空哥哥!別人是不可以。但,如果是我的話……”輕浮拉著軒涯空的手,還想說什麼。
“我不會答應的,浮兒。如果,你們用強,那我便只能自我了斷,除了我自己這個禍害。”軒涯空語氣堅決的說道。
“不要!”輕浮趕忙焦急的說道,又低下頭思索著什麼,低喃道,“不要。”
“浮兒,別想了。隨它去吧。我先這樣子也挺好的。”軒涯空,摸索著撫了撫輕浮的額頭,柔著聲音勸道,雖然他的聲音此刻還是那麼粗糙。
“那一隻可不可以?”只聽輕浮輕聲低喃著,隨後像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拉著軒涯空的手說道,“那一隻可不可以?就一隻,好不好?!”
“浮兒……”軒涯空無奈的嘆息了一下,想繼續勸導輕浮。
“就一隻眼睛,就一隻。空哥哥,我求你了!就換掉一隻好麼?就一隻。”輕浮打斷了軒涯空的話,懇求道,“我不想以後空哥哥都看不到浮兒。我想讓你看著我。”輕浮將頭靠在了軒涯空的肩膀上,“我想讓你看著我陪你一天天的老去。讓你看著我的頭髮慢慢變得花白,就像我看著你的一樣。好嗎?就換一隻,好嗎?就用浮兒給你的眼睛,看著浮兒,好嗎?”
軒涯空撫…摸著輕浮的頭髮,嘆息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