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睜著眼說瞎話,傻小子……傻小子……嘿,那我一定是天字號第一傻丫頭。”
可惜沒人聽見,不然一定會有人提醒她——雖然顧湘自以為這只是自嘲,不過其實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葉白衣半夜三更地把周子舒叫出來,也不說去幹什麼,只飛快地在夜色中穿行,那輕功簡直已經到了風馳電掣的地步,周子舒驚悚地發現,若不是這人故意等著他,估計此刻已經被甩下了。
兩人不知這樣一前一後地跑出去多遠,葉白衣定住腳步,負手身後,側對著周子舒。周子舒不知他為什麼忽然帶自己來到這麼一個沒人的路口,可此時,心中忽然冒出一個猜測,便不遠不近地站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驚疑不定地打量著他。
葉白衣也不說明來意,任他打量——這人身形挺拔,按說身穿白衣的人,要麼顯得出塵飄逸,俊美無儔,要麼顯得輕佻浪蕩,裝腔作勢,這是一種看起來便輕飄飄的顏色,便是穿在誰身上,也總顯得少一分厚重,卻偏被葉白衣“壓”住了。
夜色中,他就像是一尊古佛——周子舒忽然無來由地覺得,此人的兵器應該是一把重劍,便是泰山崩於眼前,他也能巍然不動。
半晌,葉白衣才問道:“你瞧出什麼來了?”
周子舒一怔,這會明白了他身上那股子違和感從何而來,便忍不住微微低下頭去:“恕晚輩眼拙,這些日子多有不敬,請前輩見諒。”
葉白衣沉默了一會,忽然二話不說,出手如電,一掌直拍上週子舒左肩,那掌風竟是凌厲非常,說動手便動手,絲毫不留情。
周子舒一驚,平地拔起兩丈多高,閃了開去,葉白衣隨即追致,長袖翻出,竟將他周身大穴都封得死死的。
周子舒只道他武功路數應該是剛硬一類,自己內功受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