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完。
牛大放下小孩,再去盛。
小孩搖頭,吃不下了。
牛大自己端了,把剩下的解決完,洗碗擦鍋抹桌子。
小孩安靜地看著。
牛大是個勞碌命,端了凳子去外面洗被子和小孩的衣服,小孩坐在門檻上陪伴。牛大本來想讓小孩先去睡,小孩死也不肯一個人呆著了,牛大把他按進被窩,他反而用小尖牙咬住牛大的手腕,隱隱的疼。
只好隨身攜帶。
洗完被子掛在院子裡,小衣服卻只能隱蔽地晾在主房拉起的繩子上,開窗風乾。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牛大拿了個木盆到自己住的房間,澆上熱水,混上冷水,關了門窗,叫過小孩。
白天裡聽大姑們講盧家的小公子是個痴傻的,但是現在相處起來,除了有點呆之外,還是很聽話的小孩。牛大把他脫個精光,他也沒反應,只是縮了身體。
小孩的身體潔白無瑕,像一塊上好的美玉,透著微微的粉。隻手腳和臉上仍有微微的勒痕,這些一點都不妨礙牛大的欣賞。
牛大坐在地上,把站在身前的小孩上上下下打量過了,燒著臉抱人過來。
小孩的屁股上竟然有一塊天然的紅色胎記,小小的,像只振翅的血蝴蝶。牛大讓小孩轉過身。
沒洗澡,小孩身上原有的奶香味混合著白天失禁殘留的騷味,散發出一種獨特的稚齡訊號,令牛大貪戀。他的頭貼上去,顫抖的手摩挲著小孩的身體,嘴唇舔著小孩背部的汗津,往下,直把鼻子埋進了小孩粉嫩的屁股蛋裡,吮著紅色的蝴蝶胎記不放。
小孩有些僵硬,但是他只是小手捉著木盆的邊緣,背對著牛大,害怕地崛起被品嚐的屁股。
男人的牙齒直接啃上稚童肥嫩的臀肉,生生留下個焦躁的紅印。
小孩低低尖叫了聲,被男人撈起,扔進了溫水裡。
疲倦和害怕在接觸溫水的剎那,在小孩心裡退去。吃飽了,泡個澡,還有大人溫柔的伺候,小孩放鬆了警戒心。
牛大的襠下高高支起。他乾脆脫了衣服,攬進腰帶上。黝黑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像一隻隨時會捕食的猛獸,而他面前的小羊羔根本不夠給他塞牙縫。
男人的汗滴到童子白皙的背部。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肌肉上晶亮有汗,有種力的美。
小孩一下一下在水裡兜著手,玩水。
牛大恨不得坐進水裡,抱小孩一起洗。但是木盆太小了,他開始認真思考明天開始,該做個大的浴器。
小孩渾身上下都被摸遍,連頭髮都被細心的主人洗乾淨了。
牛大把小孩的頭髮和身體擦乾,才把小孩塞進被窩。他自己去倒洗澡水,順便用冰冷的井水洗了個露天沖涼,才赤身裸體踢踏草鞋走回來。
房間裡亮著燈,小孩在床邊,兩隻手扒著被沿,黑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他在等他。
牛大有了這個認識,忽然覺得心裡被填滿了。他從來沒有過這種酸楚和甜蜜的感覺,像流浪的旅人忽然有了一個可以寄託溫暖的家。
牛大的眼睛溼潤。
四,暗病啟孽緣
他是個有病的男人,見不得人的病。
他有自己的名字,但是沒有人記住他本名,認識他的都慣常叫他牛大。
他頭大腳大身體大,壯如鐵塔,卻幹賣雲吞的活計。
現在,這個有病的男人覺得自己找到了藥。他此前十幾年的晦暗人生忽然有了新的生機,就像一頭雄獅忽然從混沌的沈睡中驚醒過來,看見了光和希望,活過來了。
無論別人知道真相後會怎麼看。
在牛大看來,撿到的這個稚童就是他的藥,催化了他生命的春天,他的生活忽然有了重心和目標,他要為他而活,愛他,守護他,養他長大,做他的親爹。
他叫他阿盧。
男人幸福,滿足,開心得不得了。但是這是他的秘密,他不能和別人分享,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叫阿盧的孩童雖然沒有主動親近他,但是每當他走開,阿盧會怕得瞪大眼睛。因為,男人不在家,就會把小孩放進木桶,藏在地窖。
木桶新做,有木材的清香。男人有好手藝,木桶做得很結實。
地窖裡有好好休整,沒有黴味的食物和雜貨,驅逐了老鼠和蟑螂。但是空寂和黑暗必不可少。
男人不笨,隱約知道這是他操控孩童的有效手段。每次把小孩抱出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