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答話道:“沒有。”
“如此,你坐下,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公子直接問吧,奴婢知道的一定告訴公子。”
那小宮女答話的聲音很輕,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葉靜珽。
她年紀不大,自是也不懂怎麼掩飾自己的心思,葉靜珽只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
他禁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換了是誰都會好奇吧,一個男人,卻被天子關在宮中,還行那荒唐事。
只不過,他如今雖已成了荒唐之人,但既然不想自裁,日子總得繼續過下去,便定了定心問道:“這幾日朝中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聽聞她是要問朝中的事,小宮女神色變了變,湊近了他一些,這才壓低了嗓子答道:“具體的事奴婢也不知道,只聽在前殿當值的姐姐說,皇上追封了他母妃為莊懿太後,還將她從本來所葬的宗廟遷入了先皇的帝陵,與先皇葬在一處。”
聽聞此事,葉靜珽想起久遠之前沈謙曾告訴過他,容寂的母妃並未葬在帝陵之中,而當年容寂也曾因此事惹惱過先皇。
很突然的,葉靜珽猛地想起更久之前,容寂曾給他講過的故事。
那故事中的女子魂斷神傷,令人憐憫,生前傾盡一切去愛一個男子,最後卻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原來這便是容寂想要將母妃牌位遷入帝陵的理由嗎?他記得他母妃的心願,知道他母妃到死都愛著父皇。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件事嗎?可他即便一片孝心,又怎能枉顧他人想法,恣意傷害?
葉靜珽思及此,便覺得心頭刺痛,當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又問:“別的呢?應該還有別的事吧?”
這幾日看容寂神色總是顯得疲憊,應該是有讓他煩心的事才對。
“還有一件倒真是大事,聽說文親王從玉錦山逃了,宮裡的大家都在猜測說他會回來找皇上的麻煩。”
小宮女此言一出,葉靜珽當即瞪大了眼睛。
原來是容憐又起來惹事了,若真是如此,容寂該有些頭疼,興許他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容憐被貶之前也曾在朝中遍種心腹,雖然他落馬時不少人受了牽連,但是相信那些暗中的角色都還在。
另一方面,容憐與容賢關係極好,說不定會去找他。
容賢當年領兵平定南疆,手中應該握有兵權,若他二人當真聯手,容寂也不得不小心應付。
畢竟這江山是他謀篡而來,現在支援他的臣子中必定有一部分並非是出於真心,若這些人都臨陣倒戈,容寂必定手忙腳亂。
思及此,葉靜珽心中稍定,他答謝了小宮女,讓她退下,自己開始仔細留意偏殿外侍衛的情況。
不管怎麼說,只要有機會,他就一定會逃出去。
'古代宮廷、虐心'相思灰 66
這日容寂中午沒有來,葉靜珽之前每日喝的藥也沒有被送來,他到現在還覺得莫名其妙,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容寂之前居然這樣給他灌藥。
可這幾日身體明明沒有任何變化,那些藥吃與不吃根本就是一個樣。
到了夜裡,容寂又來了,他今日沒有喝酒,神色看起來清醒的很,由於有了昨晚的事,葉靜珽根本就不想看到他。
因此從他進門後起,葉靜珽便渾身緊繃,警惕地看著他。
容寂一步步朝他走近,不顧他的反抗扯住他的手腕,接著就把他往床拉。
葉靜珽驚覺容寂又是來折磨他,當即寒毛倒豎,死命掙扎,一邊怒罵道:“容寂,你簡直畜生不如,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可無論他罵了什麼,容寂都充耳不聞,只用力將他扯到榻邊,俯身便壓了下去。
依舊是那強勢霸道卻溫柔到叫人無法抵抗的愛撫,葉靜珽最後僅餘的尊嚴在他的身體再一次臣服於容寂的挑逗下後被徹底踐踏,再也無法復原。
淚水不住從他眼中滑落,他痛恨如此不爭氣的自己,更痛恨將他當成玩物的容寂。
容寂眼眸深處刻滿了心疼,但是他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低頭吻去葉靜珽的淚水,同時強硬地擠入他雙腿之間。
“為什麼要這樣,我愛你一場,難道真的大錯特錯,我沒有奢望你的回報,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
雙腿被抬高,私密之處盡數暴露在容寂眼前,葉靜珽恥辱地閉緊了眼睛,口中喃喃而出的言語刺得他自己的心也千百倍地疼了起來。
容寂出了不少汗,鬢髮溼透了一縷縷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