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看著容勁風的眼神間充滿了憐憫,“從十九年前開始我就不把你當父親了。”
“你、你……”
“自你親手殺了母妃的那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的父親,而只是我要報復的仇人。容憐送的龍袍你很滿意吧?那上面有毒,而解藥就塗在我送你的木雕中。”
從容寂十四歲回宮開始,容勁風就一直在防他,任何容寂給他的東西他都不會去碰,但是很可惜,容寂太瞭解他真正的喜好。
而其實,容寂一直在給他機會,若他把容寂當成兒子,他們之間或許不會走到這一步。
“如果你沒有毒發,我興許還會留你一命。”
那樣一幅精雕,花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可到頭來,他所謂的父皇甚至連碰都不曾去碰一下。
若說他本對弒父還有一絲猶豫,到了這份上,當真是不用再遲疑了。
容勁風已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痛苦地扯著衣襟,臉色更是灰敗得毫無人色,內殿中只聞他一聲聲仿似接不上來的喘息聲,那聲音痛苦至極。
外殿傳來一道腳步聲,容勁風眼眸中突然亮了起來,他拼命抬起頭,緊張地看著外殿的方向。
片刻之後,上官正行快步走了進來,一看到地上蓮貴妃的屍體,面上頓時浮起一絲無奈,他看著容寂說:“殿下,你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