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矩。”
“究竟是什麼事情?”
“你不知道嗎?”他有些驚訝道:“在武林中,這白馬寺猶如開封府。只不過開封府斷的是民間的案子。白馬寺了的卻是江湖中的恩怨。”
“江湖恩怨?……”
一葉知秋又笑道:“是什麼事,一會不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宮秋,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但是武林盟主孟環山的話,大家都信。”
看著一葉知秋嘴角的那絲胸有成竹的笑意,我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正這時,那個小僧又過來道:“兩位南宮施主,方丈叫你們到大堂去。”
兩位南宮施主?是要給身份得一個公斷?
一葉知秋轉身走在了前面。我也跟著他們,一路穿過,走到白馬寺的大殿。這大殿宏偉氣派,牆上畫的是眾位羅漢。
正堂上做的那個人便是武林盟主孟環山,旁邊一個白鬍子老僧,是著白馬寺的主持釋空。大殿兩旁列著十八位武僧。
那白鬍子方丈衝我們一點頭道:“這件事情緣由蹊蹺,兩位公子都自稱是南宮世家的血脈,此事自從報入白馬寺以來,本寺也一直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不過出家人不打誑語,自會給南宮公子一個公道。”他說這話的時候,竟向一葉知秋一點頭。
孟環山也道:“南宮世家的諸位先人算起來也是我的前輩。今些日子我命人跑了一些地方,問了一些人來。現如今,這事情已經差不多水落石出。”
話到此,他飄到我的臉上“宮秋,你可認這冒名頂替之罪?”
這位盟主我見過幾次,上次訂婚宴他還派人送來賀禮。我萬萬沒有想到一上來他就這樣問我。
我按捺心中疑惑開口道:“在下姓南宮名雲笑,不知道盟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環山道:“到了現在你還死不認賬嗎?”說到此,他招了招手,有幾個僧人把個瘸子老頭領了上來。
孟環山問那老頭道:“黃老,你仔細看看這人你可認識?”
那老頭仔細看了看我。
他的視線掃得我有些莫名的發毛,看了一會,那老頭道:“你……是宮秋吧?”
我開口道:“我不是宮秋,我也沒有見過你。”
那老頭急了:“你這個小子!我眼睜睜的看著你長大,現在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孟環山冷笑一聲道:“宮秋,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南宮雲笑。這位老人是南宮家的馬伕,後來因為不慎落馬留下腿疾才離開南宮家,躲過一劫。你現在卻說不認識他。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他轉頭又對那老頭道:“黃老,你不要理會他,告訴這裡眾人,誰是宮秋。讓他這罪也落的明白。”
那老頭道:“這孩子是十九年前生下小少爺的那一天被人從後山撿到的。南宮家沒有名姓的僕人都賜姓宮,那時候是秋天。就叫他宮秋了。大家可憐他是個孤兒,就把他拉扯長大。後來南宮夫人覺得他和小少爺年歲差不多,讓他跟著小少爺唸書習武。這孩子小時候不過性子有些玩劣。沒有想到長大以後,就坐了如此大逆不道,恩將仇報的事情……”
我聽著他的話驚訝萬分。這些與我無關的事情,卻口口聲聲地說是我做的。目光掃向整個大廳,我突然覺得這整個都是個陰謀。
我冷笑一聲,問那個老頭道:“你收了他多少銀子?”
那老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笑道:“他給你多少銀子讓你來這裡冒充南宮家的僕人?”
那老和尚道:“宮施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卻不理他,直指一葉知秋道:“你們朱邪派從哪裡找來這些人演戲?”
一葉知秋笑道:“你可真是抬舉我,就算我本事再大,也不能給你變個洛陽白馬寺出來。”
幾個棍僧走上前來。我被卸去了內力,不是他們的對手。
沒過幾招,被兩根棍子夾治住。
孟環山繼續道:“追查南宮世家的事情,我還找了其他的人來,慕容夫人的妹妹遠嫁西域,這次也回來願意為證。”
他說這話,一個三十餘歲的美婦走上堂前。
一葉知秋點頭對那婦人道:“姨母。”
那女子回頭看我一眼,我覺得這個女子似曾相識,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孟環山道:“這個女人你不會也說是假冒的吧?當年慕容公子出生的時候,她也在南宮世家。真正的南宮公子的手腕上有兩顆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