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業道:“他是你甚麼人,你要護著他?”
陸通怒道:“誰要護著他了?他媽的,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年前聽說他病得快要翹辮子,還當老天開眼,要收了這個老王八去,結果又沒死。”
兩人對話間腳下不停,頃刻間奔到了明月寺後園,陸通正要縱身跳上園牆,忽地愣了一下,用力吸了吸鼻子,道:“怎麼一股血腥味兒?”話音未落,便聽呼的一聲,非業從自己頭頂飛了過去,越牆而入。
陸通遲疑了一下,心道:“他媽的,我怕個屁!”咬了咬牙,跟著跳了進去。
只見園子裡倒了一人,光頭僧袍,正是那知客僧。陸通一見之下,由不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心口赫然一個大洞,血肉模糊,氣絕已久。
陸通心道:“先時他被呂文正推搡在地,並沒受得甚麼大傷,這又是誰下的毒手?”抬起頭來,看向西首那座小屋,透過半開的房門,見非業站在床前,正自檢看地下一具屍體。
陸通見那屍身上穿的正是鄭曄的衣裳,一顆心登時沉